黎姝想象過很多次跟霍翊之的第一次,或許是在酒店的總統(tǒng)套里,或是在別墅里。
在她的計劃里,她應(yīng)該穿著極其性感的睡裙,畫著妖嬈的妝容,在一切準(zhǔn)備繼續(xù)之后,讓霍翊之度過終生難忘的一夜。
但此刻,他們剛剛死里逃生,霍翊之那總是貴氣妥帖的西裝不知丟在何處,而她身上的裙子在剛才的綁架中刮絲了大片,裙擺甚至還有泥沙。
臉上的妝容也在海水的洗禮中消失,只剩下了最素凈的一張臉。
可她心里卻有一種非同一般的沖動,沒有一個時刻比現(xiàn)在更適合。
她也沒有一刻,比此刻更渴望眼前的男人。
說到底,她遲遲不肯給霍翊之,都是安全感作祟。
不管他說多少次,他不會計較,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她都無法真的相信他不會在意。
直到現(xiàn)在,她不再擔(dān)心他會不會因為得知了她跟別人鬼混過不要她。
他連性命都差點舍掉,又怎么會因為這點小事舍棄她?
于是,黎姝沒有避,沒有拒絕,她以一種極度勾引的姿態(tài)倒在他身下的病床上。
她勾著他的脖子,像是剛剛化人的妖精,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勾引男人的欲。
“霍叔叔,剛才醫(yī)生可是都說了,讓你靜養(yǎng)?!?
霍翊之那雙看書的手,簽合同的手,正在作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畫作。
畫到春光爛漫處,黎姝驚叫一聲。
他捂了她的唇,笑聲細(xì)密,“那就當(dāng),我是在做康復(fù)運(yùn)動了?!?
“好孩子,抱著我。”
他低下嗓音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能蠱惑人心的力量。
黎姝還沒怎么思考,就自發(fā)的攀上了他的肩。
不過很快她就沒辦法思考了。
霍翊之不像程煜那么強(qiáng)勢,也不似蔣天梟那么野,他更像是一個引導(dǎo)者,讓她聽從他的話,做出他想要的姿態(tài),只為求取那讓人銷魂蝕骨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