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側(cè)臉,嗓音撩撥,“怎么會,醫(yī)生看到你,只會以為是我色令智昏,把持不住?!?
經(jīng)過了昨夜之后,黎姝明顯感覺到霍翊之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親密的多。
她從早上就一直觀察著霍翊之的表情,生怕他有什么隔閡。
不過,除了昨夜他們剛做的時候,他的動作帶著懲罰以外,并沒有提起任何她之前的荒唐。
這讓黎姝稍微輕松了些。
而且只要一想起昨夜她做了多少平時不會做的姿態(tài),她就莫名有點(diǎn)羞恥,扭他手臂的手指更加用力。
“哼,說色令智昏都是便宜你了,我看啊,你就是個衣冠禽獸?!?
“在這個情景下,衣冠禽獸似乎是個褒義詞,看來,太太對我還算滿意?”
“滿意個屁!我要回家了,你自己在這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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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姝“負(fù)氣”回家。
回別墅的時候鞏媽已經(jīng)放好洗澡水了,她有些納悶,“你怎么知道我要回來?”
鞏媽笑吟吟道,“是霍總安排的。”
黎姝哼笑一聲,“算他還像個人?!?
她跑回來就是想好好泡個澡,換個衣服。
經(jīng)過昨天的生死大關(guān),她始終是緊繃的。
然而換衣服的時候,黎姝在鏡子里看到自己身上的印子,她拍了張照片,給霍翊之發(fā)了過去。
「瞧瞧霍總干的好事」
她的姿勢是刻意的勾引,保準(zhǔn)霍翊之看得到吃不到饞死他。
等了好一會兒黎姝都沒收到回復(fù)。
怎么著,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