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佳音幾乎是被沈庭川完全圈在了懷里,他說話的聲浪全都落在她身上,熾熱,滾燙,讓祝佳音渾身都有些軟。
在腦海里計算了一下時間,她這幾天應(yīng)該要生理期了,該死的激素在她腦海里翻滾,眼前又放著一個各方面條件都很符合她審美的男人。
祝佳音腦子一熱,干脆抬頭吻上沈庭川的唇角,淺嘗輒止。
“問這么多,我會覺得你愛上我了,舍不得和我離婚?!?
“你……”
祝佳音懶得聽他說話,又親了一下。
黑暗里,沈庭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眼里都是茫然,被祝佳音這么毫無征兆的兩個吻親得有些迷糊,智商都原地清零了。
這個吻落下去,祝佳音剛準(zhǔn)備抽身離開,男人的大手就握緊她的后腦勺,將她禁錮在懷里,唇齒間的空氣全都被掠奪走,氣喘吁吁時才分開。
夏夜里的房間除了蟬鳴,就剩下了掩蓋不住的水聲。
分開后,祝佳音打了個哈欠。
“還想問什么?我要不是祝佳音,誰親你?”
反正頂著一個夫妻的名頭,親了也不吃虧。
沈庭川皺眉,“祝佳音,你什么意思?”
之前的親吻大多數(shù)是因為誤會和不得已,但現(xiàn)在……就是為了不聽他說話,堵住他的嘴?
祝佳音伸手拍了拍沈庭川的肩膀,睡得迷迷糊糊道:“還想親?明天吧,快睡吧,我困了?!?
沈庭川看著祝佳音的背影,咬牙氣結(jié)。
一夜睡得都不安穩(wěn),第二天天剛亮,沈庭川就出門去了電話亭。
撥通了研究所同事的電話,沈庭川先說了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直都在尋找的一個植物,才頓了頓開口道:“齊敬,要是一個女人問什么問題都不說,就親嘴,是什么意思?”
對面的齊敬:“……啥?你說誰?誰和你親嘴?”
要說這個,齊敬覺得自己那是一點都不困了!
沈庭川是誰啊,他們研究所有名的高嶺之花!
眼里只有科研,每次他們幾個大老爺們湊在一起想媳婦,沈庭川都一不發(fā),還說這次回家就是為了和老婆離婚的。
這是婚沒離,嘴倒是吃上了。
沈庭川咳嗽一聲,“我媳婦,我覺得她可疑,但一問問題她就親我,這是什么意思?”
齊敬笑得腰桿都直不起來了。
“沈庭川啊沈庭川,你做科研厲害,對付女人就不行了吧!你都說了那是你媳婦,又不是犯人,還可疑!你就說她現(xiàn)在是不是比以前好?”
“……是?!?
“你這次回去,是不是發(fā)現(xiàn)你誤會了她不少?”
沈庭川抿抿唇,氣焰消散大半,坦誠道:“是?!?
“那不就行了!我看弟妹愿意親你,那只能說明她喜歡你啊,這女人心里要是沒你,哪可能和你親嘴!”
祝佳音,喜歡……他?
沈庭川捏了捏拳頭,不確定道:“不會,她不會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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