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聽到聲音時(shí)還躺在地上,恍恍惚惚。
那種獨(dú)屬于男女交|合的味道,經(jīng)久不散,一室的情糜。
陸煜辰從陽臺進(jìn)來,似乎總算想起了她,蹲下身皇恩浩蕩的把人從地上抱起來。
“我媽來了?!彼f,聲音透著情動后的沙啞,“趕緊簡單的去洗洗?!?
蘇晚晚身體軟得厲害,她不想下樓去見。
這個婆婆從沒把她當(dāng)成兒媳婦,每次見到她總要說些難聽的話,她下去就要受虐。
陸煜辰難得體貼,幫她放好了水,還給她挑了一身也衣服。
他一眼洞穿蘇晚晚的心思,警告道,“你也不希望我媽一會上來吧?”
“我先下去幫你?!?
幫她?
呵。
蘇晚晚想笑。
她每次都是獨(dú)自面對陸夫人的惡,何曾替她說句話!
陸煜辰看了孱弱的她,還是決定,“我等你一起下去?!?
蘇晚晚:……
她在這兒沒有選擇,也不想再被虐一次。
不止身體疼,她被陸煜辰灌了酒,胃里跟火燒一樣。
陸煜辰隨便整理了下,男人依然意氣風(fēng)發(fā),冷峻矜貴。
蘇晚晚如同弱柳扶風(fēng),過于嬌軟,小臉的緋紅勾人心魂,一看就是一副被人疼愛的樣子。
陸煜辰比較滿意!
所以,他想那么多干什么,這個女人始終都只能在他身下臣服。
兩人一前一后的下樓。
陸夫人已經(jīng)在喝咖啡。
“媽!”
蘇晚晚只是朝陸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夫人高貴典雅,風(fēng)姿綽約,歲月似乎格外的偏愛她,快六十歲的人,依然風(fēng)韻猶存。
陸夫人壓根沒看蘇晚晚,而是滿心歡喜起身走到兒子跟前,剛要開口,鳳眸一掃,陸煜辰手臂上的抓痕暴露出來。
那抓痕一瞧便知道是女人所為,作為女人她懂。
陸夫人凌厲的視線落在蘇晚晚身上,看到她那如雪的肌膚印著深深淺淺的草莓印,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狐貍精,手段真是了得。
也難怪她兒子三年前愿意娶一個啞巴為妻,想必那晚也是受了蘇晚晚的迷惑。
陸夫人故意給她難看,一頓呵斥,“蘇晚晚,阿辰手臂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蘇晚晚站在那兒不做任何解釋。
她反正不會說話。
只是以往,她見到陸夫人總像是老鼠見了貓,戰(zhàn)戰(zhàn)兢兢。
陸煜辰把手背在身后,免得牙印也被陸夫人發(fā)現(xiàn)。
他打破沉默,“媽,您這么晚來是不是有什么要緊事?”
“我不來,估計(jì)我后天的生日宴會你都忘了吧?”
“怎么會,我禮物都準(zhǔn)備好了。”
陸夫人對這個兒子格外的疼愛,在她心里壓根瞧不上蘇晚晚,一個普通女子,又是一個啞巴,怎么配得上他優(yōu)秀的兒子啊。
早在多年前,陸夫人就物色了不少名門閨秀,就像挑出拔尖兒的來做她的兒媳婦。
誰知半路被蘇晚晚攪和了。
當(dāng)時(shí),陸夫人都?xì)獾眠M(jìn)了醫(yī)院,要死要活的不同意這門婚事,是老爺子拍的板,誰也不許忤逆。
蘇晚晚為了緩解婆媳關(guān)系,陸夫人住院的那段時(shí)間徹夜不眠的伺候,就想留個好印象,可陸夫人根本不屑,經(jīng)??诔鰫?。
“你妹妹明天下午就到了,晚上你回去吃飯,我們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你們兄妹倆也有大半年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