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薇細(xì)品曹陽的話,還是幫他轉(zhuǎn)達(dá)。
楚震北聽后冷笑:“他有什么本事讓我不舒服?他不過是黔驢技窮說幾句狠話打打嘴炮罷了?!?
楚白薇搖頭,她了解曹陽。曹陽打嘴炮只是助興,后面都會上實彈,所以他不是說說而已。
楚震北沉思,難不成他還想悄悄潛回國內(nèi)對付韓青山?或者撕毀協(xié)議動韓家在美國的后人?
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難不成他還想殺我不成?
他思考片刻又搖頭,曹陽不會這么做,他那么在乎親人,這么做了不就是把親人往火坑里推嘛。
可除了這樣,他還能做什么?
“股份?!背邹碧嵝阉骸安荜柺掷镉心详柟景俜种墓煞荩详柟居钟心狭_油田百分之八的股份,曹陽和那個戴安娜關(guān)系還不錯?!?
“你是說他會把手里的股份賣給美孚?”
“很有這種可能?!?
“不可能,除非他是傻子?!?
“他拿著股份以后等著分錢就好了,他瘋了才會賣掉?”
“再說,他那一點股份又改變不了什么!”
“爸,你根本不了解曹陽。從長久利益來考慮,他不會賣股份,但他不是一個考慮長遠(yuǎn)利益的人?!?
“你這次失信于他,他很不爽?!?
“他不爽就要讓你不爽,只要你不爽他就爽了,他的目的就達(dá)到了,至于錢什么的,他不是很看重!”
“而且你也別小看他手里的那點股份,他們公司就三個股東,三三四的股份,只要兩個人聯(lián)合就能絕對控制公司,也就能決定那百分之八股份去向?!?
楚震北不傻,已經(jīng)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他們的南羅石油也是一樣,兩個股東統(tǒng)一意見就能掌控南羅油田,當(dāng)初想到過這個漏洞,但南羅國王和司徒星河沒同意,他又迫切想要拿下油田,就沒管那么多。
“司徒星河不會和他一路的?!?
“司徒家不會,南達(dá)王子呢?”
“王子也不會,國王也不會允許。”
“你別忘了,王子在美國讀書,在人家的地盤上有的是手段!”
楚震北閉目沉思,以美國人的尿性,什么卑鄙手段都能使出來,沒準(zhǔn)還真的會有變數(shù)。
只是他想不明白,曹陽這么做圖啥?就圖讓自已不痛快?這也太幼稚!
他起身給曹華撥打電話:“曹市長,你的那個侄兒可能會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你一定要勸勸他。”
打完又給司徒星河打過去:“司徒先生,曹陽這小子可能會賣掉手中股份,你也不希望美孚參入你們公司吧,勸勸他,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他消失嘛,畢竟人在你們的地盤上。”
曹陽的小心思還真被他們父女猜中了,他的確準(zhǔn)備把手里的股份賣給戴安娜,至于這點股份能起什么作用,那就看戴安娜和她后面財團(tuán)的手段了。
這么做曹陽得不到什么實質(zhì)性好處,但是讓楚震北不痛快,他就舒服。
坐在辦公室里,剛掛斷戴安娜的電話,他還要處理一點內(nèi)部事宜。
上個月他們虧了五十萬美刀,曹陽沒有計較。
雞毛他們以為老大善,是在給那些人機(jī)會,實際上是他準(zhǔn)備撂挑子回國了。
可事與愿違,他回個屁的過,暫時撂不下挑子,那就得好好管一管了。
忠義堂七十人人聚集在一起開會,會議中心五個人被五花大綁,他們都是忠義堂的人,三個臺灣人,一個香港人,一個大陸人,都是在老家犯了事殺了人跑出來的,此刻被綁一個個也不怕,臉上都是桀驁不馴的表情。
伍遷拿著賬單給大伙念,一一指出這五人貪墨錢財?shù)淖C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