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品?年輕人,你的膽子還不夠大呀!”
老頭要的便是如此效果,他當即嗤笑一聲,笑著搖頭。
“我告訴你們,才只有17歲,便已官至四品,而且,官職是提燈人司長,前些日子,更是直接抓捕了與他同級的三名司長,都是敵國的探子。
而現(xiàn)如今這夏大人已已經(jīng)掌管提燈人兩個司了,那在提燈人中說一不二,整個提燈人中,除了指揮使大人之外,那便是夏大人權(quán)勢最大了!”
王安聽到這,再次驚呼不已。
“我滴乖乖,這么年輕便是四品大官了?還是提燈人中的大官!”
眾人臉上不斷變換神色,一想到自己現(xiàn)如今連官身都還沒有,不禁無比挫敗。
老頭似乎知道眾人心中在想什么,又再次說道:
“你們別以為這夏大人之所以能有如此權(quán)勢,是因為他的出身,京城身份尊貴的人多了是,但夏大人唯此一個!”
“前段時間,夏大人立下大功,一舉將隱藏在提燈人中的暗探全都拔除掉了,這幾天,又在整個京城掃蕩,估計再過一段時間,整個京城的敵國暗探都要被夏大人拔出了。
咱們京城有夏大人坐鎮(zhèn),就算那大奉長公主才智無雙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敗下陣來!”
老頭說到這哈哈大笑。
眾人聽得心神向往。
“不愧是安東侯之子,不愧是夏家子,真是少年英杰啊!”
人群中一人不由感慨。
賣糖葫蘆的老頭聽到這句話,看了一眼還處在震驚中的六人,不由忍不住再次說道。
“看你們都是年輕人,又如此上道,那我便再跟你們說一個小道消息,不過可不能去外面說,是我說的!”
王安眼神一亮,連忙再次說道,那位只比他大一歲的夏大人徹底激發(fā)了他的興趣。
“老丈,你說,放心,我們嘴巴很嚴的!”
“我聽說啊,我也是聽說啊,這夏大人雖然是出生夏家,并且還是安東侯嫡長子,但跟夏家的關(guān)系并不好,特別是跟著安東侯,父子之間的感情啊,可以說是與陌生人無異!”
“啊,為何這么說?”
李紳驚呼一聲,然后又連忙捂住了嘴巴。
“這夏大人小時候練武天賦不好,因此在族中頗不受重視,而安東侯在夏大人三歲的時候便去了東荒戰(zhàn)場,第二年便生了一個小兒子。
安東侯的那個小兒子聽說可是個絕世天才,因此安東侯對這個大兒子自然不怎么上心了,聽說這14年來都很少有書信寄回來,唉,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
特別是他們這些高門子弟!
也正是因此,現(xiàn)如今這夏大人都已經(jīng)獨自搬出了鎮(zhèn)東侯府在外居??!”
老頭繪聲繪色的描述著,仿佛自己是親歷者,這些事情早就已經(jīng)在京城傳遍了,成為了人們飯后閑談。
狄懷德聽到這,目光黯淡,他聽著這位夏大人的經(jīng)歷,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家中情況,他內(nèi)心由衷的對這位夏辰人佩服。
人家才17歲,在家遭受不公便能夠在外獨立自主,而自己,卻還不得不忍氣吞聲,只為了能夠繼續(xù)讀書,參加科舉!
狄懷德的內(nèi)心無比的苦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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