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有一樣上學(xué)的時候讓那真正的學(xué)霸也刮目相看!”
“哪一方面?”邋遢道士好奇道。
“我交卷的速度,總是讓學(xué)霸望塵莫及,目瞪口呆。”我道。
“你個老六!”邋遢道士被我給逗笑了。
說話的這會兒功夫,任紹鵬已經(jīng)打完了電話,跟我說道:“吳少爺,我已經(jīng)跟我那朋友招呼過了,應(yīng)該下午的時候就能有回信兒,咱們下一步怎么辦?”
“這樣,這工廠的風(fēng)水布局被人破壞掉了,主要是工廠背后的那個破碎明堂起了作用,你雇人將工廠后面那一片雜亂無章的地方都清理干凈,石頭全都挪走,坑坑洼洼的地方全都填平了,在那一片地方全都種上樹,這樣風(fēng)水會慢慢好起來,也就等同于破了對方的風(fēng)水局?!蔽曳愿赖?。
“好的吳少爺,我就聯(lián)系人去辦這件事情?!贝藭r的任紹鵬對我十分恭敬,說話的口氣比之前都客氣了很多。
既然風(fēng)水的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們只能等任紹鵬打聽的消息了。
正好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我們回去補個覺。
虎子叔收錢那會兒還挺激動的,兩眼放光,這會兒在外面逛了一圈之后,就開始呵欠連天起來。
于是,我們一行人下了山,又折返回了工廠里面,任紹鵬給我們找了一間工人宿舍,我們?nèi)齻€人便在那宿舍里面各自休息了一會兒,補充體力。
虎子叔一倒下,便鼾聲如雷,昨晚上受到的驚嚇不小,總共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確實該好好歇一歇。
而任紹鵬已經(jīng)開始安排人,去修整工廠里面的那塊地皮去了。
我和邋遢道士也分別躺在了床上睡了一會兒,大約下午一點多鐘的時候,任紹鵬便過來叫醒了我們,說要帶我們?nèi)コ晕顼?,順便跟我們說了一下打聽到的消息。
通過他那個朋友,聯(lián)系到了采石場的那個老板,旁敲側(cè)擊了一番之后,終于得到了一點兒有用的消息。
那個采石場的老板在開采山石的時候,也會找風(fēng)水先生去看,怕是采石頭的時候,遇到麻煩,說是當(dāng)時找到了一個風(fēng)水先生,那風(fēng)水先生說必須要從任紹鵬的工廠后面的那座山開采。
聽聞此,我和邋遢道士便覺得那個采石場老板找的那個風(fēng)水先生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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