硣她仿若知曉他身體敏感之地都在何地,被她撩撥幾下,原本壓制下去的欲望再度襲來。
從上至下俯瞰她也沒了之前的冷靜,她的姿態(tài),魅笑,無處不勾魂的眼眸,都似一把一把剪刀,鋒利無情的剪斷云濟重新封起來的枷鎖。
他迅速調(diào)整,心中默念,眼見要起效,蘇芮趁著他混亂的空擋,迅速躍挺起上身,從下襲擊而來,轉(zhuǎn)瞬就把云濟給壓坐在了水中。
感受到變化,蘇芮如將軍打了勝仗一般得意道:“先生,你輸了。”
重墮欲海的云濟無法掩飾,竟生出來破罐破摔的心思。
猩紅之中裹上情欲的雙眸死死盯著蘇芮,又一次理智出走。
想撲上去,想吃干抹凈,想……
最終,云濟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開,疼痛令他清醒過來。
將蘇芮從身上推開,起身快步離開水潭,在岸上穿回衣袍。
月光之下,色欲全消,又恢復(fù)了過去清冷無欲的模樣。
好似剛剛的一切從未發(fā)生過。
“你可以依舊留在寺外小院,但日后決不許再對吾用香料,藥也不可,否則,再無下次?!?
不能用香料和藥,那自己勾引他是可以的咯。
真是要拿她來渡劫啊。
“好啊。”蘇芮一口應(yīng)下,月光下,笑得嬌俏又狡黠,像一只得逞的小狐貍。
云濟心中微蕩,迅速側(cè)過頭,留了一句夜深了就先行走了。
……
“什么?人不見了?”正在看府中賬本的侯夫人梁氏驚問底下跪著的王婆子,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蘇芮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從屋子里消失了?
這怎么可能!
王婆子也不相信,可事實就是她今早進(jìn)去送早飯的時候屋子里空無一人,只有一些碎亂的發(fā)絲和一灘似是尿水的液體在地上。
“昨日有誰去過朝陽院?”
梁氏一下就猜中有人去過,王婆子記著沈赫交代的話,臉色僵了僵后忙搖頭道:“沒、沒有人去過?!?
梁氏生疑,還不等問,身邊的嬤嬤就從外臉色不佳的走了進(jìn)來道:“夫人,大小姐昨夜跑馬去了法華寺,留在了那?!?
“留下了?”周瑤先驚問出聲:“她怎么能留下呢?云濟不是把他給扔出去,不要她了嗎?怎么又把她留下了?”
嬤嬤搖頭,“那法華寺咱們的人也進(jìn)不去,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確定大小姐昨夜宿在了寺外的小院?!?
梁氏知曉那個小院,是刻意給蘇芮的。
她留在了那,便就代表云濟又接受她了。
這是梁氏怎么都沒想到的,那云濟也太容易被拿捏了,蘇芮一去就把之前的事都掀過去了。
“娘,現(xiàn)在怎么……”
“下去吧。”沒等周瑤的話問出口,梁氏就先揮手把跪著的王婆子等人遣了出去。
等人都退出去了,才沉聲呵斥:“沒瞧見外人在這?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