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瑛雙手抱臂,看著喬艾蕓,“發(fā)生這么大事,您昨晚怎么沒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
“發(fā)生得太突然了。”喬艾蕓看著網(wǎng)友評論,眉心擰緊。
“您現(xiàn)在是在打離婚官司,如果一旦您的聲譽受損,對方完全可以拿這點攻擊,可能有些證詞就沒可信度了?!?
“法官采用證詞證物,勢必會對當(dāng)事人的信譽度進行考量?!?
“玉堂春是你在經(jīng)營,現(xiàn)在卻在賣假貨,這件事若是不好好處理,對方說您是個滿嘴謊的騙子,我怕提供的所有證物,可信度都會大打折扣?!?
喬艾蕓昨晚忙到夜里三四點,一夜未睡,腦子有點暈。
她想過,整件事有幕后推手,故意搞破壞,壓根沒把事情與離婚官司扯到一起。
相比較幾十萬的賠償,離婚官司牽扯到的過億財產(chǎn)分割,這就是小錢。
“混蛋!”喬艾蕓氣得身子發(fā)抖。
“這件事在網(wǎng)上發(fā)酵,事情真假不說,對你聲譽肯定不利?!?
“我明白?!?
“那我先跟你去警局處理后續(xù)問題?!惫㈢闷鹜馓?,公文包就跟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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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出律師樓,立刻就被一大群記者圍住。
那群人顯然在這里等了一會兒,看到喬艾蕓出來,立刻扛著長槍短炮,一窩蜂的全部涌入。
“喬女士,請問您真的出軌了嗎?”
“您和照片中的男人,是否真的有私情,您現(xiàn)在打離婚官司,一直強調(diào)宋先生出軌在先,你們之間是不是早就開始各玩各的?!?
“玉堂春爆出假貨,聽說您還包養(yǎng)小白臉,請問接下來的離婚官司到底要怎么進行?!?
“請問照片中的男人是誰?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啊,宋小姐真是宋先生的親生女兒嗎?”
喬艾蕓腦子有一瞬間是懵的。
她以為這群記者跑過來,問的是關(guān)于玉堂春假貨的事情,這突然冒出來的出軌、小白臉又是什么?
直到她聽到有人提起宋風(fēng)晚,這才直接炸了。
完全不顧擋在她面前的耿瑛,直接抬手打掉那個記者手中的話筒。
“這位記者,有些話不能亂說?!?
“您這是惱羞成怒了?”周圍都是同行,大家還扛著攝像機,“你這是想我動手?”
“我就和你動手那又怎么了?”喬艾蕓臉色鐵青。
“你就不怕我們報警?”
喬艾蕓哂笑,“報警?就是警察來了,你敢當(dāng)我面說我女兒不是,我也不會放過你!”
一群記者顯然沒想到喬艾蕓敢當(dāng)著鏡頭發(fā)火,往后退了兩步,不敢上前。
“說我什么都行,別帶孩子?!?
耿瑛拉著喬艾蕓往車子走,那群記者沒敢追上去,只能看著兩人離開。
耿瑛開車,確定后面沒有車子跟上來,才長舒一口氣。
而此刻喬艾蕓手機上,已經(jīng)傳來了不少新聞。
基本都是她和嚴(yán)望川的,不過他的臉全部都被打上了馬賽克,認不出是誰,只有她的分外清晰。
所有事情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若是還不清楚背后的人是誰,喬艾蕓就真的腦殘了。
“宋敬仁,你特么無恥!”喬艾蕓氣得眼眶通紅。
“那個男人”耿瑛作為她的律師,自然得清楚兩人的關(guān)系,不然對方要是開庭的時候,提出什么致命性的證據(jù),案子就完了。
“我們就是朋友,他是我?guī)熜郑覀冎g沒什么?!眴贪|捏緊手機。
“對方設(shè)計好的,我怕這樣下去,離婚時候,撫養(yǎng)權(quán)爭奪都很困難?!?
“簡直齷齪!”
“想想辦法吧?!惫㈢鴩@了口氣,離婚官司她打過很多場,到最后把孩子都牽扯進來的,實屬罕見。
為了點錢,真夠喪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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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嚴(yán)家
嚴(yán)望川得到助理發(fā)來的消息,衣服都沒換,從樓上狂奔下來。
一下樓,就看到自己母親正坐在客廳,似乎在等他。
“媽?!?
“去云城?”嚴(yán)老夫人抬眼看他。
“已經(jīng)牽扯到我了,您之前說得不錯,我想幫她,時機不對,被人拿了把柄。”他站在那里,冷著臉,筆直站著,巋然不動。
眼神堅毅,似乎她說什么,都無法撼動他的決定。
“我們嚴(yán)家注重聲譽,他是篤定我不可能讓你站出來,承認那個人‘奸夫’是你,也是機關(guān)算計?!?
“媽?!?
“別一副死人臉對著我,搞得我像是惡婦,去吧去吧。”老太太一臉不悅。
“謝謝媽?!眹?yán)望川說著駕車出門,直奔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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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場出發(fā)的,并不只有他一個人。
京城機場候機大廳內(nèi)
傅沉隨手翻著一本雜志,神色閑適,任憑風(fēng)雪來襲,也處變不驚。
“三爺,嚴(yán)先生從南江出發(fā)了。”十方彎腰,附在他耳邊,壓低聲音,小聲說了幾句。
“嗯?!?
“喬家那位也出門了。”
此刻廣播提示飛往云城的航班開始登機。
傅沉將雜志合上,勾了勾嘴角。
等他到云城,趕到學(xué)校,剛好能趕上她出考場,所有時間都卡得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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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要虐渣了,有木有很雞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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