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望北眸子一沉。
車廂內(nèi)頓時一片死寂。
隔了數(shù)秒,喬艾蕓才嘆了口氣,“他到底想干嘛?”
喬望北沒作聲,手指抓緊方向盤,眸色犀利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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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嚴老夫人和嚴望川剛上車,老太太就炸了。
“你這混小子,你到底來這里干嘛的!”
開車的小助理被嚇了一跳,抓著方向盤的手,嚇得微微出汗。
嚴望川沒作聲。
“你是不是到現(xiàn)在都沒和她表白?”
某人依舊沉默。
“你倒是說個話啊,是不是什么表示都沒有?”
“那你讓家里給你寄什么首飾之類的,又是送誰的?難不成你背著艾蕓,在外面還有其他女人?”
“給她?!眹劳伤闶情_口了,“沒有其他女人?!?
語氣鏗鏘有力。
“東西都送了,你都沒和她開口說點什么?”老太太蹙眉。
他沒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我到底生了個什么東西啊,你這是要氣死我,我剛才還和她提議要不要來南江發(fā)展,人家說壓根沒考慮,我就猜到是你根本沒提過?!?
“嚴望川,你作為男人,不主動,她哪里知道你心底到底怎么想的,最起碼把話說清楚了,要是覺得你不錯,她嘴上不說,也會考慮一下?!?
“她還有個孩子,肯定想得多,以后到底能不能來南江,如何生活之類的……你這悶聲不響的,還指望她先開口問你?我就問你,她該如何主動和你提?”
小助理嚇得瑟瑟發(fā)抖,我滴乖乖,老夫人還是厲害的。
這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啊。
都不帶停頓的。
“我以為你來云城這么久,肯定和她提過了,你不知道她說沒考慮的時候,你媽我多尷尬嗎?”
“媽,別說臟話。”
老太太一愣,氣得更加惱火,“我是說你媽媽!指的是我自己!我很尷尬!”
嚴望川點頭,繼續(xù)聆訓。
“你說你四十多了,連個媳婦兒都沒有,你以為我真不著急啊,這丫頭多年不見,真的變了不少,你們私下接觸的時候,她也這般潑辣厲害?”
“不是?!眹劳〒u頭,“這都是意外。”
“那就好,我生怕她以后家暴你,你這一把年紀了,不禁打啊。”
嚴望川臉又一次黑透。
前面的助理憋著笑,快笑抽了。
“望川啊,別怪我多事,雖說她離過一次婚,但是現(xiàn)在這社會,離婚也不是什么大事,她長得漂亮,也有錢,肯定有人追,你必須抓點緊。”
“你不是一直很討厭她?”嚴望川神色冷漠,“說她拒絕與我們嚴家聯(lián)姻,沒眼光。”
“我……”老太太被他噎得一時沒說出話。
那個年代,悔婚之類,確實不少人會說三道四,老太太心里自然不暢快。
“您現(xiàn)在不氣了?”嚴望川追問。
“誰說我不生氣了,我憑什么不生氣,氣得要命!哼——”老太太冷哼一聲,掐腰看向窗外。
嚴望川蹙眉,一時捉摸不透她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為什么女人說話,總是晴雨不定,難捉摸。
不過有件事她說得不錯。
總不能一直僵著,她現(xiàn)在離婚了,肯定要為以后打算,他需要讓她明白,也該考慮一下自己了。
只是如何開口……
問傅沉?
總和一個晚輩請教,實在張不了口。
助理透過后視鏡看著后排的兩人。
嚴總平時很少開口,卻也能一句話把人噎死,老太太顯然氣得不輕,而他自己也冷著臉,那嚴肅的模樣,活像在思考國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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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艾蕓回去之后,看到玄關(guān)處的幾包編織袋,有些頭疼。
她此刻宰了宋敬仁的心都有,這些東西沒扔,也算留點情分,這種時候,居然還算計她?
“這東西給我吧,我?guī)湍闾幚?。”喬望北瞇著眼,似乎有了打算。
“嗯?!眴贪|剛才舉著搟面杖,用力過猛,此刻手臂還酸痛,想回房休息。
她回屋之后,給宋風晚打了個電話,無非是問她在干嘛,她剛能獨自滑雪,和她沒說兩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她無奈笑著,覺得女大不中留,出去玩一圈,都不黏她了。
經(jīng)過一早的事情,她頭疼得要命,她低頭看著嚴望川給她買的藥膏,抹了點在淤青處,想起他剛才發(fā)狠的模樣,兀自一笑。
此刻正值午睡時間,她手臂脹痛,揉了兩下胳膊,就睡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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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都黑了,她手機上有許多短信,還有不少未接來電,她之前在派出所,手機特地調(diào)成靜音模式,之后又見嚴老夫人,就忘記調(diào)整過來。
除卻宋風晚打了兩個電話,就是張秘書的。
這宋敬仁的秘書,給她打什么電話啊。
她先查看了未讀信息。
先是張秘書的。
……
十來條信息,都是下午兩三點的,此刻都接近六點了,自然是來不及了。
她剛準備下床,就看到下面還有一個人的信息。
來自嚴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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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嚴家這對母子是真的好玩……
嚴師兄和喬舅舅都是干大事的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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