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身上很熱,目光落在他削薄的唇上,喉嚨緊張得聳動著。
對他的……
她有種莫名的執(zhí)念,想離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溫?zé)崛彳浀拇?,輕輕落在他的唇角,他身上很溫暖,唇……
很軟。
有股淡淡的煙草味,渾身所有的觸感好像都凝結(jié)在一處,帶著異樣的酥麻感,她耳根血紅,倏然抽身離開。
“瞄——”躺在傅斯年腿上的小奶貓忽然叫了兩聲。
驚醒了熟睡的人。
傅斯年昨晚看余漫兮的資料,熬了一夜,大年三十,全家人都在,他沒有白天睡覺的道理,已經(jīng)兩天一夜沒合眼,自然犯困。
只是他素來對人有戒心,沒想到會在這里睡著。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已是凌晨一點多。
“我該回去了。”傅斯年將小奶貓放在沙發(fā)上。
“我送你?!庇嗦馓咨嫌鸾q服,已經(jīng)打算出門。
傅斯年沒作聲,由她送自己到樓下。
“新年快樂。”余漫兮沖他笑得異常燦爛。
傅斯年點頭,推開公寓底下的門,小雪落了一地,踩上去,細碎的碾壓聲有些刺耳。
余漫兮就站在門口,目送他的車子才戀戀不舍的回了家。
傅斯年到家已經(jīng)近兩點,傅家人基本都睡了,只有他的母親和傅妧兩個人正在收拾桌子,瞧著他回來,還略顯詫異。
“你怎么回來了?”
傅斯年蹙眉,“我不該回來?”
這話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他應(yīng)該在外面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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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
按照云城的習(xí)俗,家家戶戶都會早起吃餃子,宋風(fēng)晚八點多才起床下樓,沒想到在包餃子的人居然是嚴(yán)老太太。
“嚴(yán)奶奶?!彼物L(fēng)晚跑過去幫忙,“我媽還沒起床?”
喬艾蕓素來起得早,從沒睡過懶覺。
“可能昨天太累了?!崩咸膊蛔越?。
宋風(fēng)晚咳嗽兩聲,可不是太累了,昨天那床幾乎搖了一夜,咿咿呀呀,她多擔(dān)心那床忽然塌了。
按理說這一把年紀(jì)的人了,怎么這么能折騰。
宋風(fēng)晚昨天是戴著耳機聽音樂刷微博睡著的,不知道那兩人昨天到底搞到幾點。
吃了早飯,宋風(fēng)晚陪老太太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后已是下午兩點多,房間里仍舊沒動靜。
三四點鐘的時候,嚴(yán)望川才下了樓。
“嚴(yán)叔,新年快樂?!彼物L(fēng)晚正在看春晚回放。
“嗯?!眹?yán)望川聲音粗啞,即便穿著高領(lǐng)毛衣,也藏不住脖子下的些許抓痕,甚至連嘴角都被咬破了皮。
宋風(fēng)晚微微挑眉。
這么激烈?
“我媽……”
“她很累,別打擾她?!?
宋風(fēng)晚小臉血紅,為毛她會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有點自得?
“還有餃子?!崩咸钢鴱N房,“艾蕓要下來吃飯嗎?”
“不了,她還在睡?!眹?yán)望川雖然神色如常寡淡冷漠,聲線卻微微上揚,藏不住的好心情。
“你真是……”老太太壓低聲音,“別弄得這么狠了,也要克制點?!?
嚴(yán)望川抿嘴不語。
“這折騰一天不吃不喝的,身體哪里受得了,也不是年輕人了,要學(xué)會節(jié)制,細水長流?!?
細水長流?
嚴(yán)望川點頭,“我明白了?!?
他進廚房煮餃子,這才得空打開手機,各種祝福短信幾乎撐爆了手機,多是平常的一些合作伙伴的,嚴(yán)望川一一回復(fù),瞥見傅沉的信息,他猶豫片刻,給他撥了個電話回去。
傅沉此刻正在會所和段林白等人小聚,接到電話,有些詫異。
他幾乎不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喂——嚴(yán)先生?!?
“嗯?!眹?yán)望川盯著煮沸的熱水,捏著水餃,一個個放入水中。
“新年快樂,你真是難得和我打電話?!?
“剛剛才看到你的信息,回復(fù)不及時,抱歉?!?
傅沉信息是昨天零點發(fā)的,這都過去十幾個小時了,他微微挑眉,特意打電話給自己道歉?不像他的行事風(fēng)格啊。
“沒事?!备党凛p笑,忍不住犯嘀咕,什么事從夜里忙到第二天下午。
“你蕓姨還沒吃東西,我給她煮飯,先掛了。”
傅沉傻眼了。
他特意給自己電話?
這不是炫耀是什么?你這……做了就做了,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簡直了。
邊上幾人看著傅沉臉色又白轉(zhuǎn)青,除卻段林白看不到,這二愣子還在吃橘子,其他幾人都略顯詫異。
這世上居然有人能把傅沉氣到?
也是個人物啊。
------題外話------
小魚兒膽子賊大,要是年年突然醒了,你咋辦!
師兄說話還是很克制的,咳咳……
三爺:克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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