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她這么一說,這心底軟得一塌糊涂,任是他說些什么,都全盤答應(yīng)了,也是沒有半點骨氣。
“小魚兒……”傅斯年刻意壓低了聲音,故意在她耳邊呵著熱氣。
兩人畢竟已經(jīng)開車上路了,她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傅斯年比誰都清楚,每次咬著她的耳朵,喊她名字,她都要了命般。
身子顫得不像話。
敏感的很。
他也是性子惡劣的那種,偏愛弄這個折騰她,這讓余漫兮很是抓狂。
這老男人撒嬌起來,真是騷氣又犯規(guī),根本招架不住啊。
剛認識的時候,分明不是這樣的人,就像個老干部老和尚,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他還說自己是妖精,她是只會耍嘴皮子那種,傅斯年才是實干派。
“漫兮——”
聲響低沉喑啞,變相的邀約勾引。
“后天要參加傅爺爺壽宴,你別在我身上留下印子?!庇嗦庹屑懿蛔?,只得同意,“要是被長輩看到不大好。”
而且這次壽宴,也是她第一次以傅斯年女朋友的身份出席這樣的場合,肯定有他們家許多親友,她還想要臉。
“好,我盡量?!?
“不是盡量,是一定?!?
傅斯年點頭,“真乖……”
他說著,再次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含住她的下唇。
這次還不像之前,舌尖抵開她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不停在她口腔翻攪著,動作很激烈那種。
“斯年——”余漫兮受不住,呼吸被盡數(shù)奪去,唇角隱隱作痛。
她身子虛軟,綿綿靠在他身上,傅斯年伸手將她摟在懷里,“這是獎勵?!?
“你想摸的話,晚上回家再說,在外面安分點,知道沒?”
傅斯年似乎不大會和女朋友相處,有時候說話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我若不安分怎么辦?”余漫兮輕笑。
“那我們就在外面……”
傅斯年點到即止,伸手揩了一下她嘴角的水漬,抬手將電梯按開,拉著她往外走。
余漫兮臉都羞紅了。
這傅斯年以前分明不是這樣的啊,到底怎么回事?就好像突然就……
這么急色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開葷之后的男人都會變得很流氓?還是說暴露了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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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車邊,沈浸夜和傅聿修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兩人本來就想竄出電梯,結(jié)果一回頭,發(fā)現(xiàn)后面的兩人沒跟來,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在干嗎?
沈浸夜:“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大表哥這么急不可耐,這點時間都等不及了?簡直可怕?!?
傅聿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大哥這樣?”
“這特么都十多分鐘了,就讓我倆這樣站著???他倆該不會把我們忘了吧?這可是在電梯里啊?!?
“要不我們回去找找?”
“別了?!鄙蚪沽ⅠR否決,“這特么要是撞破他倆的好事,大表哥生氣的話,待會兒肯定那我倆撒氣,你說大表哥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怎么一點自制力都沒有?”
“大哥以前真的不是這樣的,感覺談個戀愛整個人都變了,方才吃飯的時候,一直瞪著我們,是不是覺得我倆太能吃了?!?
“我覺得我們下次不能來蹭飯了,會被打的。”
“不過這兩人也磨嘰太久了吧,就這么忍不住???”
“老男人也有血氣方剛的時候啊。”傅聿修無奈搖頭。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后傳來女人清脆的笑聲。
兩人猛地回頭,就看到余漫兮正低頭憋著笑,而傅斯年一臉凝色得看著他倆,臉色黑沉得有些嚇人。
黑面煞神,嚇得兩人身子觳觫,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語。
走路沒動靜的?
“來啦?”傅聿修咳嗽兩聲。
“你倆聊得挺開心啊?!备邓鼓昀浜?,要不是親耳聽到,都不知道這兩人背地里居然如此編排他。
膽子肥了。
“呵呵——大表哥,表嫂,你們來啦,快上車吧,我都要凍死了?!鄙蚪广χ?
這特么操蛋的,這兩人走路都不發(fā)出聲音的嗎?
傅聿修簡直特么要哭了。
他倆聊到現(xiàn)在,他就說了一句大表哥的壞話,就被聽到了,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慘的人嗎?
“你倆跟我上車。”傅斯年指著自己車子。
“嫂子不和我們一起?”傅聿修看向余漫兮,不斷和她發(fā)射求救信號。
余漫兮在的話,傅斯年肯定會收斂一點,要不然還不得吃了他們。
“我要去接晚晚,我自己開車過去,不是一路的。”余漫兮說著直接坐上自己的甲殼蟲。
接晚晚?
傅聿修頓時又覺得有些尷尬。
“傅聿修!”傅斯年突然出聲。
“???”
“還不上車,沖你嫂子擠眉弄眼做什么?”他聲音極冷,帶著長輩的威嚴。
傅聿修欲哭無淚,我是在求救,誰敢對嫂子擠眉弄眼啊。
沈浸夜低頭憋著笑,忽然后腦勺被人打了一下,“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趕緊給我滾上車?!?
余漫兮看到傅斯年提溜著兩人衣服,將兩人拽上車,險些笑抽……
這傅家也都是群很可愛的人,就是這傅聿修接觸下來,人也不錯啊,當(dāng)時為什么“拋棄”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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