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酒店樓下餐廳等我?!眴涛餮釉疽泊蛩阆氯ソo湯景瓷打包點晚飯上來。
“那你快點。”宋風(fēng)晚做志愿者,站了一天,雙腿都有點腫,站著都發(fā)酸。
喬西延掛了電話,偏頭看了眼湯景瓷,她似乎還在睡覺。
想著她反正眼睛看不到了,雙手交叉,捏住衣服下擺,直接脫了套頭的衣服,湯景瓷微微睜開眼,就看到喬西延,正側(cè)著身子換衣服。
強勁結(jié)實的胸口,精瘦的腰身,之前她的眼睛還有點模糊,此刻已經(jīng)可以完全看到他身體的肌肉紋絡(luò)。
緊繃,血脈噴張。
他換了衣服,隨手撥弄著略顯散亂的頭發(fā),動作肆意瀟灑。
湯景瓷之前還一直給自己暗示,肯定是做夢,現(xiàn)在她可算認(rèn)清現(xiàn)實了,她視力確實恢復(fù)了,還特么……
把喬西延給看光了。
簡直要死了。
喬西延將桌上的煙和打火機裝進口袋,轉(zhuǎn)身的瞬間,湯景瓷急忙閉起眼睛。
“湯景瓷?”喬西延試探著叫她。
她繼續(xù)裝睡。
喬西延走到床邊,彎腰,俯低身子,忽然伸手拽住她遮了半邊臉的被子,稍微往下扯了點……
許是靠得太近,湯景瓷幾乎可以感覺到他呼吸間的氣息,落在自己臉上,燙燙的。
“醒一下。”喬西延提高一點聲音。
“唔……”湯景瓷又沒有眼盲的經(jīng)驗,根本不會裝瞎子,干脆閉著眼悶哼一聲,“干嘛?”
“我下去吃晚飯,你要吃什么?”
“隨便吧?!?
喬西延蹙眉,怎么和他表妹小時候一個樣,問什么都是隨便,可是給她買了,又什么都不想吃,真是難伺候。
“眼睛感覺怎么樣?”
“還行?!睖按煞旁诒蛔酉碌氖?,死死絞在一起,她哪里敢說,自己中午就能看到了。
她心慌意亂,壓根不知自己此時的臉多紅。
喬西延蹙眉,忽然伸手,按住她的額頭……
他手心都是粗糲的后繭子,干燥溫?zé)幔植诘侥サ娜似つw都有點刺灼感。
“你好像發(fā)燒了,臉很紅,我待會給你帶點退燒藥。”
“……”
湯景瓷緊咬著唇,“沒發(fā)燒,可能是被子里太熱了?!?
“是嘛!”喬西延手指抽離,“那我先出門,你就這么待著,別亂動,等我回來?!?
“嗯?!?
湯景瓷聽到關(guān)門聲,才緩緩睜開眼,她現(xiàn)在真的恨不能一頭撞死。
現(xiàn)在怎么辦?。?
她根本不知道該用什么方法告訴喬西延,自己已經(jīng)能看到了。
“啊——”湯景瓷抓狂的蹬掉被子,這眼睛怎么就突然好了啊,一點征兆都沒有。
喬西延之前洗了澡,甚至還光著上半身,在她面前來回晃悠,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一直在裝瞎……
湯景瓷覺得自己快瘋了。
*
此時的喬西延已經(jīng)和宋風(fēng)晚碰面。
“什么事要和我單獨說?!?
“喏,這個……”宋風(fēng)晚將手機上的照片和資料遞給喬西延。
他越看表情越是冷澀。
“整件事我都想好了……”宋風(fēng)晚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喬西延輕哂,“甕中捉鱉,關(guān)門打狗?”
“她此時肯定在沾沾自喜,她這樣的人,如果不給她當(dāng)頭一棒,讓她在眾人面前,徹徹底底丟了顏面,把她踩得死死地,無法翻身,不然啊,肯定會死灰復(fù)燃的?!?
“要搞她,就徹底一點。”
“一次就讓她無法翻身!”
喬西延默然看著面前的宋風(fēng)晚,眸深若海。
“你干嘛這么盯著我看啊,我說錯了嗎?還是你覺得計劃不夠完美?”宋風(fēng)晚一臉無辜得看著他。
“傅沉教你的?”
“不是啊,湯姐姐和他又沒關(guān)系,這件事說到底,不是因為你就是因為我,害得她無辜被牽累,自然是我自己動手,干嘛讓三哥出面?!?
喬西延深吸一口氣,“晚晚……”
“嗯?”
“你和傅沉……”喬西延幽幽說道,“真的是絕配。”
宋風(fēng)晚似乎聽出了他的外之意,咳嗽兩聲,低頭吃著晚餐,耳根有點發(fā)燙,可是喬西延分明看到了一只小狐貍。
還是晃著小狐尾,狡黠腹黑那種。
他原本覺得是傅沉誘拐了自己表妹,現(xiàn)在看來,這兩人八成是……
同屬性,惺惺相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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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真的從來沒看透晚晚,她一直都是個小狐貍。
她和三爺真的是惺惺相惜的。
不過湯姐姐啊,你可咋辦啊,現(xiàn)在騎虎難下了,這莫名其妙眼睛好了,你可怎么和表哥交代啊。
湯姐姐: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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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顧南西
父親總是說,徐紡,你怎么不去死呢。因為她6號染色體排列異常,不會餓不會痛,還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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