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傅家要辦酒,傅沉自己工作也很忙,兩人有段時間沒親近了,他身上那股子檀香味,那般濃烈,仿佛要融入她的骨髓中。
許是在戶外,尾椎骨都因為這般纏綿微微戰(zhàn)栗。
傅沉錮在她腰側(cè)的手指越來越近,那力道像是要將她揉碎一般,兩人身子越貼越緊,宋風(fēng)晚一直仰著臉,后頸有點難受,直至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女生的說話聲,才喚回兩個人……
宋風(fēng)晚感覺腰上的力道一松,繼而又被他輕輕摟緊了懷里。
女生的討論聲由遠(yuǎn)及近,很快就從他們這邊穿過。
“先回去換衣服?!备党琳{(diào)整好呼吸,揉了下她的頭發(fā)。
“今晚還送我回來?”宋風(fēng)晚呼吸潮熱,她身上因為剛運(yùn)動完,全身都熱乎乎。
她這種話,暗示性太強(qiáng)。
傅沉低笑著,“宋風(fēng)晚,上回在醫(yī)院,你就很皮,知道我忍你多久了?”
“要不去沂水小區(qū)?”
話音剛落,她的雙唇已經(jīng)被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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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風(fēng)晚回宿舍換了身衣服,兩人又去了趟超市,買了點食材。
路過某排貨架前,傅沉順便丟了一些計生用品進(jìn)購物車。
宋風(fēng)晚臉漲得通紅,需要買這么多嗎?咱們就住一晚而已,她扯了一包薯片將幾盒套套遮住。
進(jìn)了屋子后,兩人吃了飯,窩在一起看了一半的電影就滾到了床上……
當(dāng)時電影里男女主人公在滾床單,宋風(fēng)晚看得津津有味。
傅沉輕笑,“這么好看?”
宋風(fēng)晚啊了聲,傅沉起身,將她抱起來就回了臥室,壓在結(jié)實的大床上。
之后發(fā)生什么,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
兩天后,一架從m國飛來的航班,在凌晨2點多抵達(dá)京城……
湯景瓷要過來處理與段林白合作的事宜,喬西延自然跟著一塊兒來的,他們到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出了機(jī)場,已是凌晨三點。
喬艾蕓知道湯景瓷可能要在京城常住一段時間,就讓喬西延帶她去沂水小區(qū)住著,反正平素也是空著,酒店開房,一天幾百,一周下來,也不便宜。
所以兩人拿著行李,就直奔沂水小區(qū)。
坐了一天飛機(jī),兩人都身心疲憊,兩間臥室,自然一人住一個……
“這間屋子一般是晚晚睡的,你要不要先洗個澡?我給你找一下洗漱用品?!眴涛餮由裆珟еB(tài)。
昨天晚上和湯望津聊到后半夜,又坐了一天飛機(jī),誰受得住啊。
湯景瓷深吸一口氣,沿著床邊坐著,可算能好好喘口氣兒。
她看著喬西延打開各種抽屜,翻找東西,“要不別找了,我都沒力氣洗澡……”
話沒說完,喬西延忽然打開了床頭柜的抽屜,里面露出了七八盒套套,全部都是沒開封的。
房間為氣氛順勢變得十分尷尬。
湯景瓷咳嗽兩聲,淡淡移開眼。
喬西延氣得咬牙。
這絕壁是傅沉那禽獸干的好事。
“東西我自己找一下吧,你也抓緊睡覺。”湯景瓷不自在的說著。
“嗯?!眴涛餮咏┯驳狞c頭。
這東西出現(xiàn),素來帶著很強(qiáng)的暗示性,他倆又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突然看到這東西,肯定覺得突兀不自在,空氣中好像帶著簌簌滋滋的電流,讓人渾身發(fā)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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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尷尬啊,哈哈
表哥,湯姐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害羞,三爺也算是助攻了吧,哈哈,雖然這可能不是他的本意。
三爺:你之前送我一盒,這次我送你八盒。
表哥:……
三爺:就是不知道對你來說,尺寸會不會太大。
表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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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滾了,我還是那個純潔的月初,真的捂臉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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