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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個大學(xué)邊上,總有那么一條所謂的美食街,師院也不例外,京寒川甚至一眼看不到頭,幾乎都是小餐館和快餐店。
有人相親約在這里?
京家人也是一臉懵逼,這不是大海撈針嗎?
雖然還沒到正式放學(xué)時間,整個街上也有大半學(xué)生,瞧見京寒川,都不免多看幾眼,算不上人山人海,但小店鋪頗多,想要找個人也不是容易的事。
他們聽說許鳶飛出來相親就挺意外的,他家六爺絕壁對人家有點(diǎn)意思,好不容易遇到個感興趣的,要是讓她跑了,以后再想遇到如此合適的,就太難了。
主要是他家六爺最近心情不錯,方才從甜品店出來,臉都黑透了,若是許小姐和別人好了,那以后他們跟著京寒川,就沒好日子過了。
許鳶飛此時也是很尷尬,他對面坐著的人,她也是頭一次見。
他爸媽出去旅游,認(rèn)識了一對夫妻,人家說有個兒子,博士畢業(yè),在京城某個高校當(dāng)老師,不過剛?cè)肼殻皇鞘裁凑苯淌?,只是講師,不過她爸媽太喜歡知識分子,立馬就說家里有個待嫁的女兒。
互相看了照片,就想讓兩人交個朋友。
這事兒說起來也怪京寒川。
就是被他砸破了腦袋之后,他爸一心想給她找個斯文的另一半,千萬不能是粗魯?shù)?,對知識分子,簡直沒有抵抗力。
許鳶飛并不同意,她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推辭,只能說忙,一再推拒。
他爸最后下了通牒。
“你如果太忙,我就把相親地點(diǎn)定在你的店里?!?
許鳶飛徹底傻眼了,她爸怎么能如此兇殘?定在她店里,這讓她以后怎么見人?如果京寒川突然過來看到了,那她以后怎么辦?
沒辦法,她才把地點(diǎn)定在了這里。
對面的男人,雖然也快三十了,去年剛畢業(yè),雖然也快三十了,看起來并沒社會人的氣息,還顯得有些拘謹(jǐn)。
就是模樣普通的人,******,五官端正,也算秀氣。
“許小姐是本科畢業(yè)?在哪兒讀的?”
這種素不相識的相親,尷尬至極,氣氛難堪。
“京城師院。”許鳶飛有些無奈,這人實(shí)在太悶。
“我是工大畢業(yè)的,學(xué)物理的,去年博士剛畢業(yè)。”
許鳶飛盯著他的頭發(fā),咳嗽兩聲,“看得出來。”
這頭發(fā)簡直比她爸還少,發(fā)際線也是……
“讀博很辛苦吧?!?
“還行,就是太忙了,沒空談戀愛,我就談了一個女朋友,本科畢業(yè)之后分手的……”男人很老實(shí),將自己的所有底細(xì)都亮了出來。
甚至他家在哪里有房,每個月月供多少都和盤托出,很顯然,他是真的想和許鳶飛處對象,她一直淡淡笑著,雖然有些不耐煩,但他一直在說,她也不好打斷,只能有禮貌的微笑聆聽。
他顯然并不知道,許家到底是做什么的,不然根本不敢來相親。
真不知道他爸是怎么忽悠人家父母的。
這男人情商頗低,她幾次三番岔開話題,又被他扯到了物理學(xué)上,總說些她聽不懂的話,她只能笑著應(yīng)和。
默默低頭,偷偷給自己弟弟發(fā)信息。
五分鐘后,江湖救急,你懂的。
許堯很快回了信息,咱爸說了,毀你姻緣,擋你幸福者,殺無赦!
許鳶飛喝了口已經(jīng)涼透的茶水,心底翻涌煎熬,就在她嘆息一聲,偏頭看向窗外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京寒川,人流穿梭,他就安靜佇立著,天有些涼了,他穿著軍工色的長款風(fēng)衣,正盯著她。
臨風(fēng)而立,風(fēng)姿特秀。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還狠狠多看了兩眼。
他怎么在這兒?
“許小姐,那是你朋友?”許鳶飛一直盯著外面發(fā)呆,對面的人就是情商再低,也知道他們認(rèn)識。
“嗯?!痹S鳶飛心臟砰砰亂跳,心虛又忐忑。
莫名有種偷情被抓的錯覺。
“要不……請他進(jìn)來坐坐吧?!蹦腥撕眯奶嶙h。
“不好意思,我先出去看看?!痹S鳶飛說著就小跑出去,京寒川還站在路邊,打量了一眼那個男人。
頭發(fā)少,眼睛無神。
他家里人喜歡這一款的?
“六爺,您怎么在這兒?”許鳶飛內(nèi)心那叫一個忐忑緊張。
“去你店里,順路來這里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邊上兩個京家人無語了,您老繼續(x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