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對我愛答不理,小爺現(xiàn)在讓你高攀不起。
京寒川知道他是故意的,也只能最大程度滿足他。
只要他和許鳶飛在一起,這小子總得乖乖叫他一聲姐夫,這以后想揉捏他,不是很容易?
這風水啊……
素來都是輪流轉(zhuǎn)的。
“你姐最近怎么樣?”
“挺好的啊,店鋪關了,在家吃得好睡得好。”
“那就行?!?
“還胖了兩斤。”
京寒川拿著筷子的手指一僵,他為了要進許家,最近都忙瘋了,她居然在家把自己吃胖了?
“你怎么不說話?我說我姐胖了,你嫌棄她?”許堯放下筷子,忽然一本正經(jīng)。
“不是,能吃是福?!?
許堯這才拿起筷子,過了半晌,說了兩句,“其實我姐人不錯的,勤快,會做飯,雖然偶爾喜歡網(wǎng)購,也不是很能花錢……”
京寒川挑眉,這小子怎么突然開始夸許鳶飛了?
不正常啊。
許鳶飛是知道這兩人碰面的,她心底也希望他們關系能好,聽京寒川說,自家弟弟夸獎自己,有些受寵若驚,他倆從小到大,都是各種擰巴撕扯,自從許堯比她高之后,才沒動過手……
原來自己弟弟還是護著自己的,許鳶飛心底感動,還特意給他做布丁。
等他回來之后,吃著布丁,許鳶飛就忍不住問了句,“許堯,原來在你心里,我這個做姐姐的這么好啊?!?
許堯蹙眉,“京寒川什么都和你說了?”
“嗯。”
“其實我不想夸你,我是覺得,你找個男人不容易……”許堯揉了揉鼻子,“連京寒川都被嚇走了,這事兒傳出去,你這輩子怕是沒人要了!”
許鳶飛笑容僵住,端起剩下的兩口布丁,直接倒在了垃圾桶……
喂狗都不想給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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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一夜大雪
嚴家今年在京城過年,年三十除夕夜,定在傅家老宅吃飯,傅沉去酒店接上嚴家人之后,又和宋風晚出去購置了最后一點年貨。
雪天封路,兩人徒步而行,路上積雪遇到太陽,還沒融盡,濕漉漉的。
當他們提著東西回到老宅時,大門已貼上福字,格外紅火。
除夕算不上悄然而至,到處都透著年味兒,紅燈籠,大紅福字,他們進屋的時候,桌上早就擺滿了各種酥糖。
一群人正圍觀小嚴先森學走路,傅家老宅,難得如此熱鬧。
“回來啦,外面冷吧,趕緊進來暖和一下。”招呼他們的戴云青。
宋風晚脫了外套,里面穿的單薄,脖子處的一截紅印子……
戴云青無奈的看了眼傅沉。
這分明是某人發(fā)狠給吸出來的。
宋風晚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伸手扯了扯衣領,試圖遮一下,“這毛衣貼著肉穿,有點扎人,我撓了兩下?!?
“是嘛,我還以為是老三咬出來的?!贝髟魄嘈Φ馈?
弄得宋風晚臊紅了臉,狠狠剜了傅沉一眼。
年夜飯就這么熱熱鬧鬧吃到了凌晨,后面幾天,自然是各種親戚上門拜訪。
嚴家人今年不在南江,躲了個清凈,大年初一全家去北邊玩了幾天,但是宋風晚與傅沉剛訂婚,就留下見了傅家一些親戚。
大年初一就來了不少人,里里外外,老宅里都要落不下腳了。
來人不能只看年紀,因為有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居然和傅沉是堂兄弟,喊他叔叔伯伯,甚至爺爺?shù)?,也是不在少?shù),一茬接一茬……
又是磕頭又是跪拜行禮,宋風晚還送出了不少紅包出去。
有些孩子拿了紅包,就說了句,“謝謝奶奶?!?
聽得她心肝直顫,只能夸一句,“孩子真可愛。”
年后幾天都是走親訪友,宋風晚跟著傅沉,幾天好吃好喝,倒把自己喂胖了一圈,不過也拿了不少紅包和禮物回來。
宋風晚原本一直推辭,后來傅沉就直接說了:
“他們以前家里有喜事,我沒少給錢,現(xiàn)在他們給你,也是理所當然的,拿著吧,不用客氣。”
送禮都是有來有往,傅沉現(xiàn)在就是可勁兒往回收錢而已。
短短幾天,宋風晚覺得自己已經(jīng)可以靠收紅包發(fā)家致富,當個小富婆了。
京家人在大年初四下午回京。
明日,年初五,梨園新春第一鑼也即將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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