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完,許鳶飛已經(jīng)扯著他領(lǐng)口的衣服,踮腳在他嘴邊啄了口。
“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
“不太好。”
“嗯?”
“一次不夠,太少……”
許鳶飛笑著踮著腳……
她半濕的頭發(fā)貼在頸側(cè),有點涼,只是心底像是被什么東西充斥著,暖融融。
若非快吃飯了,這兩人怕是分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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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飯的時候,一群人湊在一起,肯定要喝點酒。
鄉(xiāng)下天高日長,遠離喧囂,總是輕松愜意的,很容易讓人放下所有戒備。
許正風(fēng)原本是想著,把京寒川給灌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肯定也做不出其他的事,他心底打著如意算盤,一杯接一杯的勸著京寒川。
“差不多得了?!痹S母伸手阻止。
許正風(fēng)喝多了,總是喜歡拉著人談心,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不難伺候,就是覺著煩人。
“沒事,就喝一點?!痹S正風(fēng)笑著端酒看向京寒川。
幾輪下來,京寒川神色還算清明,他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醉。
京寒川又被許老拉著聊了會兒天,等他回去的時候,許鳶飛披散著頭發(fā),換了睡衣,正坐在椅子前回復(fù)美團上的客人留。
“回來了?爺爺和你說什么了?”許鳶飛認真看他。
京寒川沒說話,伸手拉著她往床邊走。
“困了……”
他聲音嘶啞著。
其實鄉(xiāng)下也沒什么娛樂活動,許鳶飛這屋甚至沒有電視,所有人都休息的很早,天一黑,外面就沒什么動靜了。
許鳶飛點頭,剛挨著床邊坐下,他忽然彎腰,幫她脫了鞋。
她下意識想要縮腳,卻被一只溫熱的手抓住,他忽然低低笑了,“你腳上也是軟乎乎的?!?
許鳶飛手腳肉多,對于這個情況,她也無可奈何。
京寒川還笑著伸手捏了兩下。
真不知道她的手腳是怎么長的,這么多肉。
他松了手,許鳶飛就縮著腳,先鉆到了床上,眼看著京寒川將兩側(cè)的蚊帳放下,關(guān)了燈……
黑暗中,借著窗外的幾許夜色,她隱約可以看清,他也上了床。
許鳶飛忽然覺著有些擠。
兩人自從領(lǐng)證后,極少這般獨處,共處一室,還待在一個床上,氣氛瞬間就變得大不同了。
“鳶飛……”
黑暗中,他低聲喚她。
“嗯?”
“困嗎?”
“還行?”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清楚外之意是什么,況且兩人領(lǐng)了證,是合法夫妻,做什么都再正常不過。
“這是在老家,大家都在。”
“你父親喝多了,已經(jīng)睡了?!?
“可是這里隔音不大好,一點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有分寸的?!?
……
夜風(fēng)從窗縫吹來,清清涼涼。
許鳶飛本覺得害羞,最后還是嘆了口氣。
算了,由他去吧。
……
最后清醒,許鳶飛知道他去外面打了水,給她擦了身子,又喂她喝了點水,潤著嗓子,他還出去沖了個冷水澡,回來時,渾身冰涼涼的。
許鳶飛依著他,昏沉睡去,隔天醒來時,已是十點多。
她出去的時候,沒看到京寒川,卻看到自己父親,正坐在一個竹編的小凳子上,低頭抽著煙。
“爸,早?!痹S鳶飛干咳著,想起昨晚的事,見到父親,總有些不好意思。
許正風(fēng)偏頭看了她一眼,低頭繼續(xù)抽煙。
心底那叫一個憋悶!
原本是想把京寒川那小子灌醉,就沒接下來的事了,沒想到自己先醉了,反而給了那小子可乘之機。
“寒川呢?”
“他跟爺爺出去遛彎了。”許舜欽從一側(cè)屋里出來,他臥室緊挨著許鳶飛的。
“嗯?!痹S鳶飛說著就準備去洗漱。
許舜欽從她身側(cè)路過時,默默說了一句:
“讓那小子克制點,老家房子隔音太差?!?
許鳶飛臉蹭的一紅,“你昨晚……”
“除卻二叔醉死了,應(yīng)該誰都聽到了點動靜?!?
許鳶飛臉臊得通紅,當真沒臉見人了。
他還說自己有分寸?有分寸個鬼??!
京寒川回來時,見著她,還旁若無人的問了句:“起來了?怎么不多睡兒會兒?!?
這都十點多了,還睡?
“不困了?!?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許鳶飛恨不能伸手把他嘴巴捂住,低聲說道,“我很好。”
許老已經(jīng)挨著藤椅坐下,隨手拿了蒲扇搖了兩下,“這年輕人啊,身體就是好?!?
這話也不知是對誰說的,許鳶飛算是徹底沒臉了,許正風(fēng)將煙頭扔在地上,抬腳碾著……
老爺子緊接著又說了一句,“可以考慮要孩子了。”
許正風(fēng)動作更狠,緊緊碾壓著煙蒂,好像踩得是京寒川一般。
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了,還是在他眼皮底下,咽不下這口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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