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那邊也暫時沒消息,大海撈針,估計京家想查都很難,也不知道哪家記者這么大膽?!笔饺滩蛔⊥虏?。
“就怕不是記者?!备党拎止玖艘痪洹?
“您說什么?”十方實在不解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不是記者了。
“其實正常人很難分辨記者真假,有可能扛著攝像機你就覺得是真的,就算出示證件,一般人怕也無恥分辨?!?
十方擰眉,“三爺,您在擔心什么?”
傅沉剛想開口,就聽到身后傳來傅老洪鐘般的聲音。
“你這缺德鬼,我這話剛長了一點,你怎么又給我搞沒了……”老爺子著急上火,就連方土語都開始往外蹦。
傅沉拿著剪刀,一臉茫然。
“你小子別給我裝無辜,人贓并獲!”傅老氣急敗壞。
這缺德混小子,就見不得他養(yǎng)點花,陶冶陶冶情操?
“我?guī)湍抟幌露?,你不覺得修完更好看?”
“你給我滾!”傅老氣急敗壞,這小子怕是想氣死他。
“怎么啦?大中午吵吵,也不嫌丟人???”老太太走出來,瞧著花枝,這個老三,是破壞狂嗎?“老三,晚晚什么時候回來?”
“堵車,你們先吃,二哥二嫂下午不是還有事,我等她?!?
都是一家人,也沒那么多客套。
“呵——吃什么吃,給晚晚留口飯就行,這小子不給吃,要吃滾回自己家去!”老爺子一甩手,氣呼呼的進了屋。
傅沉看著滿地花枝,微微蹙眉,至于發(fā)這么大火?
……
宋風(fēng)晚掛了電話之后,千江忽然咳嗽著說了一句:“宋小姐,方才負責(zé)倒車的不是我?!?
“嗯?”宋風(fēng)晚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怔了下,“什么?”
“是段公子自己的問題,車子開進去卻弄不出來,還不讓我?guī)兔?,所以在小巷子里耽擱了很久?!?
宋風(fēng)晚低頭悶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千江是個這么較真的人。
“我是三爺?shù)娜耍愿黜椉寄芏疾徊??!?
千江就是不爽,為什么段林白給他潑臟水,非要帶上他家三爺?
宋風(fēng)晚可沒想過,千江會是個如此護主的人。
“那你剛才怎么不當場揭穿他?”
千江抓著方向盤:“第一,給他面子?!?
“第二,我惜命!”
宋風(fēng)晚笑出聲,惜命?
不過段林白那脾氣,真的會沖過去打爆他的頭,哈哈……
**
此時的段林白那邊
他開車直接去的家里,許佳木本本不愿意去,他說家中沒人,而且她腫著一張臉,怎么出門?
許佳木皮膚不大好,此時此刻臉上的熱度已經(jīng)褪去,可是紅腫未消,趁在漆白的小臉上,更顯驚心。
到了段家之后,段林白從冰箱拿了冰塊,用塑料袋裹著,又用毛巾包著,“你想不想吃什么?我定個外賣?!?
“暫時不用?!?
許佳木剛想從他手中接過冰袋,段林白伸手避開,“你別動,我來吧?!?
“不用……啊——”
許佳木話音未落,冰袋直接落在她胳膊上,刺骨的冰涼感,嚇得她驚呼出聲,渾身也是一顫。
“你干嘛?”
“別動,我來吧?!?
許佳木沒法子,只能將頭發(fā)別在耳后,露出被打得臉,有些局促得別開臉。
段林白瞇著眼,將冰袋輕輕湊到她臉邊,她身子抖了下,整個人迅速冷卻下來。
“很冰?”
“有點?!?
許佳木是覺著沒辦法面對他,尤其是家里那些破事,總是有點難以啟齒的。
“木子。”
“嗯?”她眼睛一轉(zhuǎn),下意識看向段林白,就發(fā)現(xiàn)某人已經(jīng)湊了過來,鼻尖輕碰著……
呼吸順勢糾葛交織,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然后感覺有個柔軟溫?zé)岬臇|西,落在唇角。
“這個冰嗎?”
許佳木呼吸凝滯,不知如何回答。
而段林白已經(jīng)捧著她的臉,俯身下去……
*
也不知這個吻是持續(xù)了多久,直至外面?zhèn)鱽黹T鈴聲,他才將冰袋遞給她,“自己先敷著。”
“嗯?!?
段林白太歡脫,極少如此認真,弄得她心跳紊亂,因為他方才就在自己耳邊說了句:“我永遠都不會讓你覺得冷?!?
許佳木當時心就亂了。
這話對于此刻她來說,太撩!
她捏著冰袋,輕輕靠在臉上,渾身被不知名的東西充斥著,渾身都熱烘烘的。
按門鈴的是助理小江,他有段家的開門密碼,只是擔心來的不是時候,沒敢隨便叩門,他手中提了點吃的,還有一包藥,甚至還有一袋子枇杷。
看到許佳木臉腫了,有些詫異,不過再定睛一看,這嘴巴怎么也腫了。
聽說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別人家里都出事了,他家小老板到底在對人干什么?
“東西都在這里了,您看一下,還缺什么?”小江將東西放下。
段林白清點了一下東西,慢悠悠說了句,“你可以走了?!?
小江咋舌,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沒這么不識趣啊。
“對了,下午把需要處理的文件送到家里來?!?
“好?!毙〗€沒走出段家大門,手機就響起來了。
而緊跟著,接二連三的消息,直接炸翻了整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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