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稍微起了風(fēng),天氣又多了一份涼意。
茶齋里客人不多,在窗前坐著一個女子,她不施粉黛,卻仍然不失艷麗,她望著窗外,卻不知道在看什么。
茶已經(jīng)變涼,小二給她換了壺?zé)岵琛?
再過了一會兒,茶齋才再進來一人。
“晴兒!”木役旭一看見她,雙眼一亮,就走到她跟前坐下。
“哥哥這么快就到了?”木晚晴笑著,給木役旭倒了一杯熱茶。
“你派人來信,哪敢不快點?!蹦疽坌窈俸傩α艘宦?,“不過你叫哥哥來,可是有什么事?”
木晚晴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但是卻無法過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兒,所以才會叫木役旭出來,有些事,木役旭怎么也比自己了解一些。她摸著茶杯,好不容易才問出口:“哥哥,你知道出嫁時那擄走我的蒙面人是誰嗎?”
木役旭一愣,沒想到她還介意這事,他嘆了一口氣:“晴兒,過去的事不要再想了?!?
“哥哥,你就告訴我,我真的很想知道?!蹦就砬缬行┲绷?,她對木以柔說的話還有一絲的保留。
木役旭看了她一眼,雖然不愿提起,但是看見木晚晴那焦急的眼神,還是說道:“你出嫁那日,相府里的人都很高興,守衛(wèi)也就松懈了,你那時候一個人在閨房里,只等媒婆來接,但是媒婆進去的時候,就不見了你。是誰擄走你,我和爹爹也不知道?!?
木晚晴抿緊嘴唇,莫非那個人真的是霍宸?
“即使你被發(fā)現(xiàn)在王府門前,也是在轉(zhuǎn)角處,有人用暗器襲擊侍衛(wèi),侍衛(wèi)走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錦袋?!蹦疽坌裎⑽Ⅴ久?,“那人極其小心,我和爹爹都毫無線索?!?
“當(dāng)日霍宸是否一直在大堂上?”
“是的,因為知道你失蹤了,我和爹爹只好去王府商議如何是好,莊王那時候派了很多人去找?!?
木晚晴沉思著,即使霍宸人在大堂上,但他也可以讓信得過之人將她送回。
“晴兒!你是在懷疑那人是莊王嗎?!”木役旭忽的大呼,一臉驚訝。
木晚晴瞪了木役旭一眼,把手指放在嘴唇中,示意讓他小聲些,這才說道:“你那么大聲干嘛?!?
“哥哥這不是驚訝嘛,快說,你為什么懷疑莊王?”木役旭正色問道。
“是木以柔告訴我的?!蹦就砬绯谅曊f道。
木役旭不禁挑眉:“她說的你也信,哥哥還以為你是自個兒懷疑的?!?
“可是哥哥你想想,這事可能真的是霍宸干的?!蹦就砬缯f道,“雖然他娶我的動機不純正,但是他也不想讓我做正妃,所以做了這一場好戲,就有借口貶我為侍妾了。”
木役旭點點頭,也覺得她之有理:“晴兒,你說的也對,據(jù)哥哥的觀察,**這人可不能小瞧,自他從封地里回來之后,就將朝廷分黨分派了,他既一方面用你牽制住爹爹,也利用偷兵符,哥哥越來越覺得,那事就是他干的!”
木役旭厭惡極了霍宸,想了一想,也覺得霍宸就是害了晴兒的兇手,一掌拍在木桌上,茶杯里的熱茶都濺了出來:“爹爹想要皇上主持公道,可是皇上卻說這是莊王的家事,不便插手,晴兒,現(xiàn)在莊王不肯休你,看來是有重大的陰謀。”
木晚晴不禁黯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看了木役旭一眼:“哥哥,你也覺得是霍宸嗎?”
“晴兒,這不是你開始懷疑的嗎?不過哥哥就想,為什么木以柔跟你說?!?
木晚晴低著頭,輕聲說道:“我就是不知真?zhèn)?,才和哥哥說的。木以柔跟我說,她是想著我離開王府,不要再呆在霍宸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