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玄基,靈物不是必需品,有一些玄徒,在沒有任何靈物的幫助下筑基成功。但那都是凝聚單極渦輪,和許陽這凝聚八極玄輪相比,難度天差地別。
同一屬性的靈物,也有高下之別。像烈焰花、狂暴石、胭脂紅,同為凝聚火玄渦輪的寶物,胭脂紅比之狂暴石就要強了不止一個檔次,凝聚火玄渦輪的成功率高出數(shù)成。
本來許陽只想找一些普通靈物,完成筑基,可一次鑒寶大會,就已經(jīng)將所有筑基靈物基本集齊了,其中更有不少稀有的高品階靈物。這讓他不由感嘆,黃金時代就是黃金時代,后世根本沒法比。
“是時候再去一趟巨蟒山脈了,在臨淵城筑基,并不安全。萬一有人騷擾,很有可能功敗垂成,還會遭受嚴重的反噬?!痹S陽深知凝聚玄輪的時候,最怕的是他人攪擾,一般的玄徒選擇突破時,都會請高手護法。
可許陽不愿欠太多人情,就沒有去找黎家,而是選擇獨身一人,前往深山,尋一個僻靜去處,悄悄完成筑基的步驟。
“哥哥,你要早點回來。”許妤又開始抽小鼻子,上次許陽三月才歸來,讓小丫頭吃了不少苦。
“乖,不要擔(dān)心,記得這些日子不要外出,少則十日,多則半月,哥哥一定會回來的?!痹S陽摸了摸許妤的腦袋說道。
祁門道場,休息區(qū)的一處房屋之中。
床上躺著的,赫然是和許陽一戰(zhàn),被一拳打裂胸骨的祁世良祁胖子,他沒有了昨日的飛揚跋扈,病懨懨的,不時還猛烈地咳嗽一陣。
“爹,你要給我家世良作主啊!”一個臉上長著幾顆麻子的中年婦女哭訴道。
在中年婦女的對面,有一老一少,赫然是祁門之主,和他的兒子祁宏。
“秀兒,冷靜一下?!逼铋T場主嘆了口氣,對于兒子祁宏,他一直很滿意,才到中年,已經(jīng)修行到了玄師初期的境界,在他百年老去之后,便可以放心地將家業(yè)交給兒子。
可這女兒,就讓他有些發(fā)愁了。女兒祁秀,沒有什么修玄天賦,實力差也就罷了,給她找個好人家也好??僧?dāng)初,女兒卻被這祁世良花巧語,騙去了身子,不得已,祁門道場只有認下了祁世良這個女婿。
說起來,十幾年前的祁世良,還沒有這般臃腫肥胖,模樣倒是過得去。他本來也不姓祁,而是姓趙,是個破落散戶。為了攀上祁家,這趙世良,不僅答應(yīng)入贅,后嗣姓祁,就連自己的姓氏也改成了祁!
架不住女兒的央求,祁門門主給了祁世良一個管事的差事,讓他負責(zé)管理一眾苦修路引導(dǎo)者的家眷,這本是一件極為輕松的差事,哪知道今日鬧到被人打殘的地步。
至于祁世良在許陽面前夸口的總管,就過其實了,他這管事的位置,距離總管何止十萬八千里。
“這次到底怎么回事?”祁宏有些納悶,“我讓你去給宋仁的家屬發(fā)放撫恤,怎么反而被打成這樣?你好歹也是一個玄士,宋仁唯一的家人,只是個八歲小女孩?!?
祁世良哆嗦了一下嘴唇,沒敢說話,萬一讓岳父和大舅哥知道了他貪墨道場撫恤,那結(jié)果就不是養(yǎng)幾個月的傷這么簡單了,從前的案底都可能會被翻過來,他祁世良,在祁家將再無立錐之地。
“還不是那個名叫許陽的小子,恃強凌弱,以照顧宋仁孤女的名義,搶走了撫恤金!”祁秀哭哭啼啼,“我家世良就多問了兩句,就被打成這樣!爹,那許陽仗著自己許家人的身份,橫行霸道,太過分了!”
“又是許陽?”祁門門主有些頭疼,當(dāng)時他派遣一名玄士,去擒拿許陽過來問話,結(jié)果那玄士沒帶來許陽,自己卻被封閉了星海,還帶來一個重大消息。
臨淵君的次子黎仲軒,放話出來,庇護許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