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繼續(xù)說道:“不過,建立勢力的事情,暫時不急。黎玉容,你可以寫一份建立勢力的計劃,交給我過目?!?
黎玉容道:“是?!?
目送著黎玉容離去的背影,采籬兀自氣鼓鼓地說道:“許陽,這女人來歷不正,而且說話很不實在,你可別輕易相信他?!?
御玄雨說道:“不過黎玉容說的有道理。建立一個勢力,如果能夠發(fā)展壯大,對許陽今后的道路,會有很大的作用。至于黎玉容是否真心投靠,我覺得她現(xiàn)在是形格勢禁,為了躲避黎望的婚事,她必須離開黎家,是以我們作為跳板。”
“看,連御玄雨都這么說,許陽,還是不要讓那個女人到這兒來吧?!辈苫h道。
“我并不主張拒絕黎玉容,因為這是個難得的人才,看她將千寶閣經(jīng)營得紅紅火火,便能看出她的能力?,F(xiàn)在她投靠過來,我們可以緩緩收服她的心,讓她變成真心投靠我們?!庇暾f道。
“你……”采籬哼哼唧唧。
“只要是有利于許陽的事情,我都會心平氣和地去接受。”御玄雨淡淡說道。
“好了好了,”許陽拍拍手,“我現(xiàn)在的確不太信得過黎玉容,先讓她來這里吧,等熟悉一段時間,再議論是否建立勢力的事情。無論何時,自身的強大,都是第一要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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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城主府,大廳之內(nèi),眾人環(huán)繞一張長桌坐下。
“什么,許陽竟然用三枚朱果要挾,讓玉容姐脫離黎家。轉(zhuǎn)投他的麾下?”黎望一驚,臉色猛然漲得通紅,“許陽欺人太甚!他,他一定是對玉容姐,有了窺視之心!虧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兒。誰知心地竟如此齷齪!”
“這是對我黎家的挑釁,父親,玉容是您的義女,又是千寶閣的主事人,怎能輕易轉(zhuǎn)投別家?”黎沅芷也為弟弟幫腔。
臨淵城主黎伯延,一只手摩挲著下巴。緩緩說道:“玉容不過是初入玄師境界,許陽倒還真的肯下本錢,三枚朱果,如果運用得好,甚至能造就三名宗師人物!現(xiàn)在用來救治老爺子的暗傷,價值更是難以估計。一旦老爺子康復。我黎家的地位立刻就能穩(wěn)固下來?!?
“父親,您不會是真的要答應許陽吧,這么荒唐的條件,簡直有辱黎氏門楣?!崩柰舐曊f道。
“哼,你懂什么?”黎伯延眼睛一瞪,一股懾人的威嚴散發(fā)出來,黎望踉蹌一步。坐在椅子上。
“義父,阿望,你們不要怪許陽宗師,”黎玉容好似下定了決心,她靜靜說道,“脫離黎家,也是我心中所愿。”
“玉容姐!”黎望眼睛瞪大了,難以置信地說道,“為什么?”
“你說你一直想脫離黎家?”黎伯延聲音低沉而威嚴,“為什么。難道我黎家待你差了,惹得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