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海宗你可知道,溫世南的這一場橫禍。從何而來?”樂婷云笑道。
“唔?難道不是柳川主管,想要獲得院主大位,所以聯(lián)合了許陽,扳倒了溫世南嗎?”海岳道。
“你的主次搞反了,”樂婷云笑吟吟地說道,一雙眸子看向許陽,露出驚嘆欽佩的神采,“是許陽聽說你海岳,在溫世南的手下受到排擠,不忿之下,說動柳川主管,發(fā)起了這次行動,才扳倒了溫世南?!?
“啊?”海岳驚訝得酒壺落地,幸好旁邊的御玄雨笑意盈盈,小手一招,便將酒壺隔空吸附過去。
半晌才回過味來,海岳揉了揉眉心,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許陽……你,真的……”
“小事而已,何足掛齒,”許陽從烤架上撕下一塊肥美的兇獸后腿肉,遞給一旁的許妤,“海宗當(dāng)年在臨淵城的援手之德,許陽從不敢忘?!?
“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恩惠,你竟然耗費(fèi)這么大的心力,搞出這么大的陣仗來報(bào)答我,這讓我說什么好?”海岳嘆了一口氣,“別的都不用說了,許陽,從此之后,我海岳這兩百斤就交給你了,你只要用得到我的地方,我說半個不字,天打五雷轟?!?
“海宗何必如此,大家相逢即是緣?!庇晁合乱粭l長長的肉條,遞給繞圈打轉(zhuǎn)的肥球。早就眼饞半天的肥球張開大嘴巴,一口就將肉條吞下,囫圇嚼了嚼就咽了下去。
忽然,黎玉容臉色微動,取出一張傳音陣圖。一陣陣輕微的玄力震顫,從陣圖之中的陣紋傳遞而出。
“失陪一下?!崩栌袢葑呦蛞婚g精舍。
不久,黎玉容再次走出,臉色有些凝重地看向許陽。
“怎么了?”許陽微笑道,“在坐的都是朋友,沒必要隱瞞。”
“臨淵城那邊的分會,出了一點(diǎn)問題,”黎玉容說道,“我接到了臨淵城分會長的傳訊,說他們和一家道場發(fā)生了沖突?!?
“和道場發(fā)生沖突?”許陽略一思忖,瞬間明白了,他微笑說道,“這倒也正常,我們勇者工會,吸收散人修玄者,承接的任務(wù)之中,就包括了護(hù)送苦修隊(duì)。我們的收費(fèi),比起道場之中,要便宜許多,無形之中搶走了道場的生意?!?
“工會?難道是……勇者工會?”海岳、樂婷云等人齊聲驚呼道,“許陽,你難道是勇者工會的會長?”
一旁默默吃肉的采若、白玲,也豎起了耳朵。
“不錯,”許陽微微一笑,“這個身份,還請諸位保密。雖然泄露出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總歸會對勇者工會的發(fā)展產(chǎn)生一定影響。”
“勇者工會……最近半年,在整個東萊國,甚至是海云上國本土,都發(fā)展得如火如荼,我和海岳有時候還在猜疑,到底工會會長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有破宗丹這種寶物?,F(xiàn)在知道了是你,許多不可思議的疑問都有了答案?!睒锋迷频馈?
“是啊,對于別人來說,不可思議的奇跡,放在你許陽身上,卻都有了合理的解釋,”海岳道,“你天生就擅長創(chuàng)造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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