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黎玉容走了回來許陽將書信遞給她,隨口說道:“事情都辦完了?”
“是。謹遵公子吩咐,將三條中等客船給了那些行商。十余條沖鋒舟的人,坐三條客船,艙房綽綽有余。那些人還對公子千恩萬謝?!崩栌袢菡f道。
“這倒不必,他們畢竟是雇傭了勇者工會的人。才招致災(zāi)禍,幫他們一把也是應(yīng)該的?!痹S陽說道。
“公子,我對蒲治堅吩咐過,讓他不要對行商們透露公子的身份。這三條客船,也統(tǒng)一口徑,說是公子和天一道場的方正雄交涉之后,給予他們的補償。公子擊殺方正雄等人的事情,他們并不知情。”黎玉容說道。
“你做的很對?!痹S陽夸獎道。
那些行商走南闖北,這件事一旦傳開,眾人皆知是許陽殺了方正雄,和九龍會的矛盾勢必激化。
許陽深切地感受到,有一個聰慧的下屬,確實免除了上位者的很多煩惱。
“許陽,這個方正雄好生豪富,居然帶著這么多的金珠玉石,不知道是給誰送禮的?!迸赃呌?、采籬、許妤、補衣等人大呼小叫,興高采烈地分贓。
“還有還有,從方正雄等人身上,我們搜索到了兩件天階上品玄器。那個金獅侯貴為玄君,擁有天階玄器倒也不奇怪,但這方正雄居然也有,還是罕見的戰(zhàn)甲類玄器。”采籬笑道。
許陽對這些物品已經(jīng)漸漸看不上眼了,他隨口說道:“你們隨便挑選,選完之后,我們就毀掉樓船,繼續(xù)前進?!?
不多時,堆積在觀景臺上的寶物,已經(jīng)被悉數(shù)瓜分,只剩下了一些無用的破爛,其中還包括方正雄個人的收藏,一堆女人褻褲。
“好啦,我們趕快上路吧。毀掉這條樓船,同時也把后方的船隊毀掉,讓他們也嘗一嘗喂鯊魚的滋味?!辈苫h鼓動道。
“且慢,”黎玉容忽然走上前來,一臉凝重地說道,“公子,您來看一看,這封信有些不尋常?!?
許陽聞接過信箋,發(fā)現(xiàn)信封上面寫著“吾兒正雄親啟”六個大字,字體虬勁有力,其中蘊含著一絲裂紙欲出的霸氣,可見寫信者肯定是個實力強橫的人物。
許陽抽出信紙,仔細看去,發(fā)現(xiàn)這是方正雄的父親,現(xiàn)任天一道場之主方世成寫的:
“正雄吾兒:你今次代替為父去獨孤城,參加九龍聚會,商議應(yīng)付出云復(fù)**、勇者工會、西盟商會等事宜,責(zé)任重大。望你不要墜了我天一道場的威名,更不要損害我天一道場的利益。我已派遣金獅侯與你同行。父字。”
“九龍聚會?獨孤城?”許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想到,九龍會已經(jīng)將我們當(dāng)成了敵人,要聚會對付我勇者工會了。”
“公子,您看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黎玉容問道。
九龍會如今的實力,遠勝過勇者工會。一旦九龍會全力對付勇者工會,后者的處境將極為艱難。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