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天疑惑地打量這個被俘虜?shù)乃?,根?jù)楚天的判斷,對方應(yīng)該是一個玩家。
“我叫宋及時,梁山泊本來只是我的村子的名字,后來一股水匪攻占了我的村子,水匪挾持我加入他們,我的領(lǐng)土也成為他們的據(jù)點,甚至還升級到了一級鎮(zhèn)子……”
“他們?yōu)槭裁礇]有殺你?”
“因為我不想死,只好為他們出謀劃策,他們不識字,就奉我為二當(dāng)家兼軍師。我不想跟他們殺人放火,但我的武力不高,大當(dāng)家又時刻派水匪跟在我的左右,我根本無法逃走。這群水匪鬧的動靜卻越來越大,還利用我的兵營招兵買馬?!?
自稱是宋及時的領(lǐng)主向楚天大訴苦水。
沒想到還有這么倒霉的領(lǐng)主,被水匪攻占村子以后,還被水匪架空為傀儡。水匪大當(dāng)家可以借助宋及時的領(lǐng)土,不斷壯大自己的勢力,甚至敢去動糜家的船隊。
“來人,上茶?!?
楚天都不禁同情這個倒霉蛋。
宋及時此時可以喝到一杯熱茶,又從此脫離水匪窩,不禁涕淚縱橫。
“想要我放過你,你還要去做一件事?!?
楚天沒有輕易放過宋及時,畢竟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一名水匪。
“只要讓我活下來,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協(xié)助我消滅這股水匪,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還可以賞你一座房屋?!?
楚天一邊品茶,一邊不急不緩地向水匪的狗頭軍師提出要求。
他相信對方肯定會答應(yīng)他的要求。
有熟悉“梁山泊”地形的宋及時相助,損失會比強攻少許多。
果不其然,宋及時小雞啄米般點頭:“梁山泊后山有一條小徑,是水匪們給自己留下的后路,罕有人知道。如果可以派一支小隊從沿著小徑偷襲,可以輕易攻破梁山泊?!?
“你憑借自己的記憶,繪制梁山泊的地圖,可以吧?”
“沒有問題。”
宋及時為了活命,很快就繪制出一張地圖。
“如果地圖有誤,你會沒命。”
“絕對不會有錯,梁山泊可是我親自從一級村莊建設(shè)到一級鎮(zhèn)子的,那里每一塊地方,我都很熟悉?!?
有宋及時的保證,楚天姑且相信。要是有誤,楚天會第一時間殺了他。楚天必須要對自己的將士的性命負(fù)責(zé)。
“軍師,你怎么看?”
楚天將地圖交給房玄齡。
房玄齡看了一眼地圖:“若要偷襲,宜快不宜遲。有一隊水匪失蹤,等到水匪反應(yīng)過來,他們一定會加強戒備?!?
“甚是有理。明日早早起來,向梁山泊行軍?!?
楚天有了房玄齡這個謀主以后,行事更加周祥,房玄齡的提醒讓楚天重視兵貴神速,否則戰(zhàn)機稍縱即逝。
“此次你俘虜了一個重要角色,想要什么賞賜?”
楚天發(fā)現(xiàn)花木蘭立下不少功勞,花木蘭又不想花費時間打理農(nóng)田,估計只能繼續(xù)加她的俸祿。
作為縣尉的楚天還無法冊封麾下的部將正式的官職。
花木蘭清脆地答道:“這群水匪燒殺搶掠,剿滅他們是理所當(dāng)然之事。木蘭無須獎賞?!?
“那就先記下這次功勞,以后再一起封賞吧?!?
第三日,天色還沒有破曉,駐扎在云來鎮(zhèn)的七百士兵悄無聲息地?fù)軤I,人銜枚、馬裹蹄,奇襲梁山泊。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