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博簡更是笑出聲:“做夢呢?”
“啊,夢還沒醒???”
“龍耀棟已被廢了太子之位,你們還想當(dāng)他的嬪妃?即便他還是太子,今后還能坐上皇帝之位,你們這種骯臟的女人,他還會要?”
顏博簡連連搖頭:“他啊,已經(jīng)不是儲君,坐不了皇位了。”
女子們不信。
顏星河道:“你們也不看看周圍,阿婷還有她的姐妹是否從昨夜開始就未回?”
女子們面面相覷,竟發(fā)現(xiàn)好幾個姐妹不在。
“你們別聽他們的?!?
后頭走來一個女子,是胡阿靜。
她朗聲又道:“咱們?yōu)樘拥钕伦隽素暙I(xiàn),他一定不會忘記我們。”
話語落,胡阿靜看到了御林軍前為首一個豐神俊朗的男子,正是傅辭翊。
又看到他身旁另一個同樣矜冷高貴的男子與傅辭翊道:“妹夫,你說這些女子如何處理?”
傅辭翊朗聲道:“凡揭露龍耀棟罪行者,還人身自由。負(fù)隅頑抗者,流放千里?!?
此話一出,立時有女子緩緩挪了腳步,想要揭發(fā)龍耀棟的罪行。
“傅辭翊,你是看我能攀上太子殿下出息了,來惡心我?”胡阿靜抬高手臂,一揮,“姐妹們,此人與我同村,先前看上我,我不想從了他。如今他當(dāng)了官,來公報私仇了?!?
傅辭翊一怔。
顏星河與顏博簡笑出聲:“妹夫,她真不要臉啊?!?
兄弟倆異口同聲。
“本官不打女人?!备缔o翊嗓音淡淡,“但沒說不打與朝廷作對之人?!?
“來人,杖五十?!?
一聲令下,立時有人上前,將胡阿靜架在了長木凳上。
“傅辭翊,你不得好死,太子不會放過你!”
胡阿靜使勁掙扎。
她一個女子哪里是禁衛(wèi)軍的對手,很快就被棍棒打得沒了掙扎的力氣。
棍棒此起彼伏地落下,隨著胡阿靜的喊聲越來越低,隨著她的裙子被鮮血染透,前來告發(fā)龍耀棟之人越來越多。
就連守衛(wèi)與管事媽媽們也來告發(fā)。
“我們幫太子殿下做事,不,是幫大皇子做事,是為銀錢?!笔匦l(wèi)道。
管事媽媽也道:“我們也曾是受害者,請大人們高抬貴手?!?
“你們不同,你們助紂為虐,罪加一等。念爾等有告發(fā)之功,酌情處理?!备缔o翊淡淡說著,冷聲下令,“關(guān)入大牢罷?!?
“大人?”守衛(wèi)與管事媽媽們不解。
“有女子被你們打死,這筆賬難道不該算?”傅辭翊沒有閑心與他們廢話了。
手一揮,便讓顏博簡帶人去處理。
他與顏星河則回了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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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皇宮。
昨日大雪,今日仍然落雪。
皇帝身體不適,遂在寢宮內(nèi),傳了丁太醫(yī)來瞧。
丁老急急而來,把脈后,溫聲道:“皇上逞能,昨日既辦了茶水宴,又辦了宮宴。本就欠安的龍體,此刻有了復(fù)發(fā)的癥狀?!?
皇帝嘆息:“沒辦法,老毛病了。朕傳你過來,是想問問池安如今的身體情況如何?”
“池郡王還是老樣子,等閑不出門?!?
皇帝頷了頷首:“他若身體情況還好,就進(jìn)宮來,朕有話與他說?!?
“皇上,老臣有句話不知該不該問?”
“問罷。”
丁老大著膽子,壓低聲問:“太子被廢,新太子當(dāng)及時冊封?;噬洗丝虇柶鸪乜ね酰窍氚鸦饰粋饔诳ね??”
“老丁,你不想活了?”皇帝沉了聲。
丁老心頭一慌,立時跪地:“皇上,池郡王的身體問題完全不是問題。顏家二小姐便是池郡王的藥,您也早就知道,只要她在郡王身旁,郡王的病癥便不再是病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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