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除此之外,他們之間總有著隔閡。
所以若能恢復(fù)記憶,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顏芙凝道:“法子有一個,就是用熟悉的人與事,父皇,母后以往身旁伺候的人可還有?”
龍奕想了想,回道:“火災(zāi)喪生的人太多,大部分都在里頭了,零星幾個,好似陸續(xù)離開王府。”
下人的事,他向來不管。
傅辭翊與顏芙凝聽出外之意來,當(dāng)年身旁伺候之人的問題上也就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具體法子數(shù)刺激療法最為有效?!鳖佨侥p聲問,“父皇可知母后當(dāng)年最怕什么?”
“刺激療法,朕也有耳聞?!饼堔然貞浺环?,很快眉頭擰起,“說起害怕的事,倒是有一樁?!?
傅辭翊與顏芙凝異口同聲:“是什么?”
夫妻倆彼此對視。
龍奕憶道:“婉悠曾與朕說起,說夜里有鬼臉嚇唬她?!?
“此事當(dāng)時朕不知真假,朕以為她是想邀寵,想要獨(dú)占朕,如此好讓朕陪在她身旁的一套說辭,從來沒有信過?!?
彼時的他,很吃這一套。
還樂得聽聞鬼臉嚇到她了,借此,他便去哄她。
一哄,便是一夜生春。
那時,他將此事當(dāng)成夫妻間的情趣,完全沒有信過是否真的有什么鬼臉。
當(dāng)然這些他不必跟眼前的小夫妻講。
“父皇不信,如今怎么說起?”傅辭翊問出聲。
“你們母后旁的害怕之事,朕也想不到了。”
婉悠心思縝密,甚少有什么害怕之事。
傅辭翊蹙眉:“父皇,母后可有說起什么樣的鬼臉?”
顏芙凝也道:“是啊,父皇,若是能知道是什么樣的鬼臉,如今咱們復(fù)刻出來,如此刺激母后,或許記憶就能回來?!?
龍奕細(xì)細(xì)回憶一番,好似記得婉悠與他說起過。
那個時候,他在作何?
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婉悠所之上。
想到他究竟在作何,他也只能回憶起婉悠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
此等事情,委實(shí)不能與眼前的小年輕講,只好沉了臉。
轉(zhuǎn)念想到他們也是為了婉悠好,遂細(xì)細(xì)回憶,好似依稀記起幾個字……
“青面獠牙。”龍奕抬了抬手指,“對,就是青面獠牙?!?
聞,顏芙凝想到了一個人。
連忙起身:“父皇,兒臣告退?!?
傅辭翊跟著起身。
“你們?nèi)裟茏屚裼苹謴?fù)記憶,朕有賞。”龍奕道。
小夫妻頷了頷首,闊步離開御書房。
出了御書房,傅辭翊低聲問顏芙凝:“你想到什么?”
“夫君,咱們?nèi)ダ鋵m?!鳖佨侥龎旱吐?,“玲太嬪就有個青面獠牙的面具,當(dāng)時就拿這個可怖面具嚇過我。且不論母后所見與我所見是否有關(guān)系,我猜玲太嬪是不是想提醒我什么?”
“事不宜遲,咱們此刻就去?!?
傅辭翊拉了她的手,疾步往冷宮方向,為防止旁人起疑,兩人先去御花園逛了逛。
帝太后宮里。
有人稟道:“娘娘,睿王殿下與睿王妃在御書房與皇上說了好一片刻的話。要知道睿王殿下以往不會主動去尋皇上,如今此舉莫不是想當(dāng)太子?”
“哪個皇子不想當(dāng)太子?”帝太后冷笑,“傳哀家的令下去,讓他們像以往支持龍奕那般支持龍立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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