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了,如今的她愈發(fā)嬌艷奪目。
對于龍池安的目光,傅辭翊十分不喜,卻還是壓著怒火:“與你來商議,只是給你活的機會,否則你便是個死?!?
龍池安佯裝不知,這才將目光落到傅辭翊臉上:“殿下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明白?”
“凌家蔡家為自保想謀反,由頭便是你?!备缔o翊開門見山,“你若同意,那便是死。”
龍池安笑了:“那如何商議?我倒要看看你們商議的籌碼值不值得我不反?”
傅辭翊看向顏芙凝,溫柔道:“凝凝你說?!?
顏芙凝道:“我們知道了為何你一生下來就體弱多病的緣故?!?
“什么緣故?”
龍池安面上笑意盡散,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神情。
“緣故今日揭開也成?!鳖佨侥溃爸皇俏夷壳坝屑值氖?,時間比較緊迫,必須在這三日內(nèi)處理好?!?
“三日?”龍池安笑了。
蔡家女提起的今日明日后日這三天,想來不是巧合。
前腳蔡家兄妹剛走,后腳他們夫妻就到了。
這更不是巧合。
早知道龍聞嶼難以對付,此刻更是加深了這個印象,確實難以對付。
正如龍聞嶼所說的,他若反,大抵是一個死。
還沒反,就被猜忌,這是謀逆者大忌。
念及此,他道:“三日時間還是充足的,我想盡快知道為何一生下來就多病的緣故。”
“好辦?!?
傅辭翊清冷道:“把石家所有人召集到正廳罷?!?
龍池安聞,對門口守著的影五影七道:“還不快去?”
兩人應(yīng)聲離去。
一刻多鐘后,石家正廳內(nèi),所有主子皆在了。
龍舒云含笑看向傅辭翊與顏芙凝:“殿下與王妃今日怎么過來?”
過來也就罷了,竟然大動干戈地將他們?nèi)胰硕己傲顺鰜怼?
好大的譜!
“今日本王與王妃過來,為的是一件大事。”傅辭翊清淺出聲,“池安與本王自幼關(guān)系好,如今本王查到他體弱的緣故,自然要第一時間過來,將此緣故公之于眾?!?
“哦?”石昱蹙眉,“敢問殿下是何緣故?”
傅辭翊看向石棟石梁,而后淡笑:“此事,池安的兩位堂兄最是清楚?!?
倏然話題落到他們身上,石家兄弟后背脊驟然冒出冷汗,卻強命自己鎮(zhèn)定下來。
“殿下說的哪里話,在下不甚明白?!笔瘲澋兔即寡?,“弟弟身體不好,我們當(dāng)兄長的,比任何人都難受?!?
石漾漾開口:“是啊,大哥二哥最疼我哥,他們怎么可能清楚而不說?畢竟一旦說了緣故,我哥身上的病癥很有可能盡快治好啊。”
“妹妹說得是!”石梁也道,“睿王殿下這般來說,委實有挑撥離間之嫌?!?
“完全沒有挑撥離間,因為殿下所是事實?!鳖佨侥郎芈?,“你們二位還要繼續(xù)演么?”
“睿王妃何意?”石梁的嗓音響了不少。
石老太爺開口:“我石家家和萬事興,可容不得外人來挑唆我們的關(guān)系。老夫這兩個孫兒乖順得很,他們孝敬爹娘,疼愛弟妹。”說著哼聲,“殿下與王妃如此說,還請離開!”
算是下了逐客令。
顏芙凝緩緩道:“石家原先是伯府,因石棟石梁父母的戰(zhàn)功才得以升到侯府,而這侯爵非但沒有落到他們兄弟頭上,卻被他們叔父占了去。這位叔父成了侯爺,尚公主又成了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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