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顏二小姐放在心尖尖上呢。
話倒是不好說完整。
傅湖不吱聲。
就這時(shí),冷風(fēng)出來匯報(bào):“殿下,我等早已隱匿完畢?!?
“我就說睿王怎么可能只帶一個人?!饼埑匕驳?,抬了抬手,命影五影七帶人也去隱起來。
等庭院中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傅辭翊淡聲開口:“其實(shí)處理今日之事,有我就夠了。凝凝說你的出現(xiàn)能教蔡家兄妹氣個半死,我這個當(dāng)夫君的,自然聽她的。”
“我知道你說此話的意思,無非在宣示主權(quán),說芙凝是你的王妃?!饼埑匕矅@息,“沒辦法,你們的緣分確實(shí)比我深,但你也知道我不希望旁人加害她。”
傅辭翊頷了頷首。
此刻他們兩個能如此平心靜氣地對話,實(shí)屬難得。
“很多年了,你我沒有這般……”
龍池安指了指他,又自己指了指自己。
“嗯?!备缔o翊抬手,“去我原先在此府邸的書房喝杯茶?”
“可以?!?
路上,龍池安道:“我有一個困擾我很久的疑惑,希望你解答?!?
“說?!?
“當(dāng)年你與龐高卓在一張床上,到底是誰尿的床?”
“還能是誰?”傅辭翊反問。
龍池安故意道:“所以是你?!?
“呵呵……”傅辭翊冷笑。
“你那會才多大,尿床不丟人?!饼埑匕残Α?
“彼時(shí)一歲多的龐高卓尿床也不丟人?!?
龍池安頷了頷首,一本正經(jīng)道:“這倒也是,反正總歸是你們兩個的其中一個尿了床?!?
傅辭翊駐足,淡聲:“你說有無可能,是你在床上尿了,嫁禍給我們?”
“怎么可能?”龍池安拔高嗓門。
“如何不可能?”傅辭翊再度冷笑,“依照如今的你時(shí)常與我跟胖子對著干,如何不能是你?”
龍池安氣得唇角抽搐:“好罷,當(dāng)年誰尿床一事是無解了?!?
兩人一路拌嘴,進(jìn)了書房。
隱在暗處的兩方暗衛(wèi):“……”
殿下與郡王昔日的感情好像還挺好的。
怪不得如今即便是死對手,還能在一起合作。
書房內(nèi),傅辭翊與龍池安喝茶喝了半個時(shí)辰。
顏芙凝由丫鬟帶著躍進(jìn)了圍墻,直接去了前世被人捅了刀子的那個院子。
得知她的到來,喝茶的兩人也不過去,繼續(xù)無聲品茗。又過半個時(shí)辰,冷風(fēng)急匆匆進(jìn)來與他們稟告:“殿下,池郡王,蔡家來人了。”
“我先去會會。”龍池安起身。
傅辭翊道:“也好?!?
冷風(fēng)又道:“此刻府中管事將他們攔著,管事只兩個,又沒拳腳功夫。蔡家兄妹仗著人多,將人用加了迷藥的濕布捂了管事口鼻,這會子他們大抵要往這邊來了?!?
“無妨?!饼埑匕舱f罷抬步。
傅辭翊看向冷風(fēng):“暗處繼續(xù)盯著就成?!?
“是,殿下?!崩滹L(fēng)退下。
龍池安到了前院,看到迷昏在地的兩個管事,佯裝吃驚:“兩位下手如此直接,會不會打草驚蛇?”
蔡慕詩見他竟然已經(jīng)在了,吃驚笑道:“郡王竟到得如此之早?!?
說著與兄長蔡明智對視一眼。
仿若在說,看看,平日里瞧著人模人樣的郡王可比他們想象得還要猴急。
可見顏芙凝確實(shí)勾起了龍池安的色心。
龍池安溫潤笑道:“我也只是剛到?!?
指了指一處墻頭,示意他才剛剛翻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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