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說”
“澎州地勢特殊,民眾的生活水平確實相對其他州落后些,如今雖有迎頭趕上的態(tài)勢,但仍需熟悉當?shù)匦蝿莸暮霉僭?。目前澎州州府唯他能任,至于他的品階與俸祿問題,待我奏請父皇?!?
是該犒勞犒勞他了。
能在田間地頭與民眾一起勞作的州府大人可不多。
“屬下這就去傳話。”傅海得令退下了。
屋內只剩下了顏芙凝與傅辭翊。
眼瞧著身旁的男子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暗斂,她不禁起身走得急。
見她走得如此之快,傅辭翊幾個箭步就將人攔下:“不痛了?”
“痛的,我這不是怕你么?”她坦誠。
“還怕我?”傅辭翊的疑惑是越來越大。
她垂眸,音若蚊蠅:“我挺不好受的?!?
“你難受,我也難受?!彼嗵拐\。
聞,顏芙凝笑了:“那就行了,那種事也就那樣,既然感覺都不好,咱們就免了?!?
至于傷口,養(yǎng)幾天就好。
完全不必由他檢查。
他又不是醫(yī)者。
傅辭翊聞,氣笑了。
原來他們說得文不對題。
“你笑什么?”
總覺得他的笑容有旁的意思。
“我在苦笑,你瞧不出來?”傅辭翊反問,“今日石家女還說你心里有龍池安,本王甚是吃味?!?
顏芙凝一怔。
她就知道他一路憋著回來,此刻要與她算賬。
“我心里有誰,你難道不知?”
“為夫不知,我再問問就知道了?!?
說罷,又將人橫抱起,直奔凈房。
除去衣物,又問了問她的心里有無他這個人,然后連哄帶騙地查看傷口。
才瞧一眼,他便捉了她的手往他胸膛上打。
“干嘛呀?”
顏芙凝想縮回手,奈何他的力氣太大,被他扣著手腕,打了好幾下他的胸膛。
反倒打得她手疼。
“我是個畜生?!?
傅辭翊小心翼翼地將她摟入懷里。
想到今日他們進宮一趟,她都未能好好歇息,不由得惱意驟升。
“不許你這么說?!鳖佨侥斐龈种赴醋∷拇桨?,“我其實好多了?!?
至少比今兒上午醒來的時候好了不少。
“所以藥膏有用?”
“嗯,有點用的?!?
一聽藥膏有用,傅辭翊便提出要在睡前給她抹藥。
“不用了,我自個抹?!鳖佨侥窬?。
“為夫會很細致?!?
“不要?!彼f什么也不肯。
傅辭翊索性威脅:“你若不依,為夫做點什么禽獸之事,你可受得?。俊?
“你?!”她恨恨瞪他一眼,只好由他去了。
水光瀲滟的眸子再怎么有恨意惱意,落在他的眼里,全是嬌嗔。
抹了藥,他又在她后背輕拍,似哄嬰兒一般哄她入睡。
身子不適,困意又濃,才片刻過去,顏芙凝便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