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頷首同意,當(dāng)即等她們片刻,一道出發(fā)。
眾人到了池邊。
望著被桌子、屏風(fēng)、衣架子與一根支撐桿艱難撐著的帳篷,傅溪等男子陷入沉思。
彩玉與彩石對視一眼,腳步匆匆地去了池邊,眼疾手快地去撿兩位主子的衣裳。
就是這么巧,她們雙雙彎腰,撿起了同一件。
“破的?”彩石迷糊,“好端端的,怎么破了?”
她可沒用力扯。
“我看看?!辈视竦馈?
彩石便松了手。
兩人定睛一看,是她們小姐的褻褲。
上好的料子竟然被撕碎成這樣,真是白白浪費(fèi)了一條好褲子。
更關(guān)鍵的是,那不得光著腚么?
兩人雙雙明白過來,臉蛋頓時(shí)紅了。
彩玉更是悄然將褻褲團(tuán)起,做了個(gè)噤聲的動作,示意彩石別聲張。
“知道?!辈适瘻惤视瘢拔宜忝靼琢?。”
“什么?”
彩石努嘴指向帳篷,壓低聲:“嘖嘖嘖,姑爺真牛。”
“姑爺能一掌把我劈昏,石頭,我勸你有些話心里明白就成?!?
“曉得了,曉得了?!?
兩名女子收拾完池邊的衣裳,便去帳篷內(nèi)拿些輕便些的物什,重物則讓男子拿。
回去路上,唯有彩玉與彩石聊著南山夜里的景致。
男子們個(gè)個(gè)一不發(fā)。
倒不是他們不想說話,而是主子威武,令他們這些當(dāng)屬下的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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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盎然,鳥鳴花笑。
翌日上午,顏芙凝還在迷迷糊糊睡著時(shí),房間門被人叩響。
傅辭翊捂住她的耳,沖門外低斥:“何事?”
李信恒道:“殿下,老國公派人來王府,說今日請殿下與王妃過府一趟?!?
“可有說起所為何事?”
“是晟太子專門就蔓公主在宮宴上刁難一事,去了國公府致歉,老國公這才命人來請殿下與王妃?!?
“知道了?!?
傅辭翊唇角劃過冷意。
公孫晟不去睿王府致歉,而是去往國公府,看來一則是沒將他放在眼中里,二則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是為致歉,身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凝凝自然得在場。
故而祖岳父會派人來請他們。
顏芙凝模糊聽聞他們的對話,嘟囔:“若是公孫蔓去了,我就不去了?!?
“醒了?”傅辭翊摟了摟懷中女子。
“嗯?!?
傅辭翊轉(zhuǎn)頭沖門外冷聲:“公孫蔓可有去?”
“她并未去,此次是晟太子代她上國公府致歉。”李信恒補(bǔ)充道,“老國公特意說王妃得回娘家一趟,他想吃王妃做的燒鵝了?!?
“哦,好?!鳖佨侥馈?
門外的李信恒恭敬道:“屬下退下了。”
房間內(nèi),顏芙凝打了個(gè)哈欠,嗔怪地在某人腰上掐了一把:“今日我可沒力氣做燒鵝?!?
“那就不做?!?
“我還是很困,車上夫君抱著我睡,可好?”
“好?!?
忽然想到一事,顏芙凝一個(gè)激靈徹底醒了過來:“昨夜溫泉池那邊的殘局還沒收拾,我那條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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