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后續(xù)幫她沐浴上藥,他都溫柔得過分。
可謂有多溫柔,狠的時(shí)候便有多狠。
念及此,在他腰側(cè)掐了把,帶著羞惱。
“怪我,怪我。”
傅辭翊自然也知道自己狠。
面對嬌軟的她,他收斂許多,但與她來說還是狠,有時(shí)候事情又控制不住,更遑論昨夜的她特別乖順。
“殿下有了我,會想旁的女人么?”
顏芙凝軟乎乎地往他身上蹭了蹭,換了個(gè)睡姿,此刻幾乎是半趴在他的胸膛上。
傅辭翊喉結(jié)一滾:“天地可鑒,我的命都是你的?!?
就說她特別會勾人,又體諒她該歇歇養(yǎng)養(yǎng),否則非把她摁在床上再來一回不可。
倏然,兩人的肚子相繼叫出聲。
夫妻倆相視而笑,這才起。
“來人?!备缔o翊對外喊人。
院門外守著的宋公公與余管家聞聲,比誰都急,催促彩玉她們:“快去伺候?!?
“是?!辈视竦热巳肓嗽褐?。
宋公公不忘叮囑:“看看里頭是不是王妃?”
“知道了?!辈视駪?yīng)聲。
不多時(shí),彩石出來:“房中是王妃,您二位哪里聽來的傳?”
“傳太可惡,我們得稟告殿下?!彼喂?。
彩石頷了頷首:“該稟,兩位主子已穿戴整齊,您二位此刻過去說說?”
“嗯。”兩老頭也進(jìn)了院中。
傅辭翊見他們過來:“直接擺午膳罷?!?
切莫餓壞了他的妻。
“是?!彼喂c彩石道,“彩石姑娘去傳膳,如何?”
“可以。”彩石離去。
兩老頭便爭先恐后講清早所聞。
彩玉道:“公公與管家自清早便在院外等著了,傅溪與信恒外出未歸,他們還以為昨夜殿下抱回來的女子不是王妃?!?
顏芙凝雖有疑惑,卻很快想明白,昨夜在娘家時(shí),二哥就與某人低語過。
她雖然沒聽清他們所,但此刻看某人平靜得很,便明白過來。
“傳,你們不必放在心上?!备缔o翊嗓音淡淡,“但凡有人來打聽本王與王妃的關(guān)系,皆支支吾吾不說就成?!?
“可是殿下……”宋公公神情焦灼。
為防止他們多想,傅辭翊只問:“你們也不想王府出現(xiàn)一個(gè)北祁女子吧?”
宋公公明白過來:“老奴曉得了!”
話落,便拉著余良退下。
出了主院,余良疑惑發(fā)問:“咋回事?”
宋公公笑道:“我雖不明白殿下要如何做,但我知道殿下運(yùn)籌帷幄?!?
屋中,伺候的人皆退下,在等飯菜到來的間隙,顏芙凝問:“我二哥幫忙傳的?”
傅辭翊溫聲:“二舅哥行事縝密,效率頗高。”
也只有顏星河能徹底說服顏弘厚。
“那我豈不是得住回娘家去?”
“倒也不必?!?
傅辭翊捉住她的手。
他是真離不開她。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