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翊道:“車上一事,算我的不是,待我秋闈后,答應(yīng)你一件事?!?
聞,顏芙凝眼眸一亮,含著星光:“提前和離?”
男子此次竟無生氣,溫聲道:“除此之外?!?
就此事聊完,已值深夜。
兩人各去洗漱。
顏芙凝洗得頗快。
今日之事,教她看清了一個現(xiàn)實。
他是個男子,清醒狀態(tài)下,他或許不饞她的身子。萬一他酒后亂了理智,很有可能會胡來。
亦或借酒亂來?
意識到這個可能性,她洗好身子后,打開抽屜,取出很久沒盤的核桃,復(fù)又開始練核桃功。
傅辭翊洗漱完回房,就看到她在盤許久不盤的核桃,猜到她的意圖,無奈笑出聲。
嬌滴滴的小娘子狠起來,大抵是要命的。
“你笑什么?”她美眸瞪向他。
他直:“你這功夫,沒機會使在我身上?!?
顏芙凝嘟囔:“那最好了。”
呵呵,他還知道她此刻盤核桃是在防他。
傅辭翊淡然坐到自己那側(cè)床沿,清冷道:“我若對你不軌,你早成了我的女人?!?
就她那細(xì)胳膊,細(xì)腕子,柔若無骨的小手,怎么可能抵擋得住他?
顏芙凝一噎,好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盤核桃,對你沒有威脅?!?
“嗯?!?
“那我防其他歹人?!?
話雖這么說了,她終究將核桃放回了抽屜里。
想了想,走到他那側(cè)床沿,又道:“傅辭翊,咱們今夜聊了很多了,也不差再深入聊一聊,對吧?”
男子一怔:“你還想聊什么?”
“你醉酒后的舉止,不是你的本意,對么?”
話終于問出了口。
她自問自己身段不錯,前凸后翹的,腰臀比又撩人。
男子垂眸掩住一閃而過的幽暗,嗓音不疾不徐:“不是我本意?!?
生怕她不信,他補充:“你且想想,咱們成婚多久了,我對你最過分的舉止是什么?”
顏芙凝咬了唇肉,回憶這七個月來,好像是沒有旁的什么過分之事。
遂長長舒了口氣,在他肩頭一拍,哈哈笑出聲。
“傅辭翊,你嚇?biāo)牢伊?,我以為你對我有那個什么意思?!?
“你想多了?!蹦凶佣⒅约杭珙^的綿軟小手,“是誰又動手?”
顏芙凝縮回手,笑得俏皮,大大方方吐槽:“你不知道,你今日親了我,我魂不守舍的?,F(xiàn)在說開了,好似壓在身上的石頭全都卸了,渾身輕松?!?
說罷,她回到自己那側(cè)床沿坐下,如釋重負(fù)地就寢。
熄了燈,傅辭翊仰天躺著。
雖闔著眼,卻久久不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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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胡家人去了縣城傅府。
胡家人到來,傅正青從縣衙回府。
一見到傅正青,胡家人齊齊跪地:“請大人幫忙做主??!”
傅正青聞便知胡家人給傅辭翊尋不痛快失敗了,便沒喊他們起身,直接問:“事情如何?”
胡大海稟道:“傅辭翊有身手,我們想著抓不住他,便將目標(biāo)放在了傅北墨身上。這個傅北墨時常與村里的孤兒阿力混一起,要將這兩個半大小子一并捉了,錢氏尋了兩個娘家兄弟幫忙?!?
傅正青道:“如此一來,你們有七人,要捉兩個少年,那是輕而易舉之事,怎么沒辦成?”
胡興旺垂首道:“捉住了的,正好那兩小子在抓知了,我們便誣陷他們偷看阿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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