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亭長!”
亭長拍拍他的胳膊:“秋闈考試時日長,不光考學問,對體力也是考驗,我的建議是你最好盡早出發(fā)去往州府。”
傅辭翊頷首:“在下明白?!?
考場周圍的客棧,若是去晚了,就沒了。
與此同時,顏芙凝在酒樓得了劉松給的分紅。
劉松指著三張銀票與九個銀錠子:“七月的生意到底比六月差些,但也算好的了?!?
往年七月是酒樓淡季,今年七月的營業(yè)額算是新高了。
“嗯,游覽生意不做,如此算好的?!?
就在顏芙凝叫劉松幫忙鎖好銀錢時,王啟送來成衣抽成。
“一百二十五兩!”王啟腳步尚未進賬房,嗓門先響了起來。
劉松聞驚詫:“足足比上回多了九十兩?!?
王啟頗為驕傲:“那可不?縣城的成衣店也問我來拿貨,這么一來二去的,上個月的成衣生意是真不錯?!?
說著將錢袋子給了顏芙凝。
顏芙凝含笑接過:“謝謝王叔!”
“姑娘數(shù)數(shù)。”王啟道。
顏芙凝搖首:“不必數(shù)了,我相信王叔?!?
劉松一把奪過錢袋子,打開數(shù)了數(shù):“還真不多不少,一百二十五兩?!?
是日,傍晚歸家,顏芙凝照舊發(fā)月錢與獎勵。
傅辭翊在西廂房復習,眸光移向堂屋,便瞧見她嬌柔似酥的芙蓉面。
她整張小臉仿若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正含笑給人發(fā)銀錢。
說起此事,他很是慚愧。
自從家里有幫工開始,月錢都是她出的。
秋闈在即,他定要努力。屆時,她想住宅院,他定要幫她實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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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臨近秋闈,日子過得越快。
很快到了八月初五這日,傅辭翊開始整理行囊,準備啟程去往州府。
婉娘由傅北墨攙扶著來到西廂房。
“辭翊,為娘想過了,你一個人去,為娘不放心。路上又要駕車,駕車也是個體力活,你要參加秋闈,還是保持體力為好?!?
傅辭翊道:“信恒駕車,娘,您放心。”
說著,看向幫他整理衣裳的顏芙凝。
他想她陪他去,就是不知如何開口。
“信恒駕車是沒錯?!蓖衲镉值溃吧钇鹁臃矫?,總得有人照顧吧,你專心考試。”頓了頓,她與顏芙凝道,“芙凝啊,你陪辭翊一道去州府可好?”
“好啊?!鳖佨侥鞈?。
傅辭翊驚詫,她竟然愿意。
婉娘含笑頷首:“嗯,芙凝真乖?!?
顏芙凝道:“秋闈得考三場,每場三天,一共九天。期間夫君考完,總要休息沐浴什么的,我若去了,可以照顧夫君?!?
傅北墨囔:“嫂嫂要幫哥哥沐浴么?哥哥那么大個人了,自個會洗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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