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鳖佨侥铝丝跉狻?
傅辭翊深深瞧她一眼,嬌滴滴的人如此進京,是為難她了。
是以下午繼續(xù)上路時,他便要求她去床上休息。
顏芙凝也不拒絕,昨夜睡客棧,睡眠狀態(tài)不怎么好,下午正好在車上歇個午覺。
待到傍晚,馬車停下,顏芙凝悠悠轉(zhuǎn)醒。
彩玉進來稟:“小姐,今晚得睡在破屋里了?!?
“???怎么回事?”顏芙凝揉了揉眼,快走兩步打開車窗看外頭。
外頭是個破敗的院落,房屋搖搖欲墜。
“路上沒有客棧,再往前走便是山路,姑爺與陸公子商議決定,今夜就地休息。”
“也好,條件是艱苦了些,不過咱們有車,睡車上也成。”
傅辭翊剛走到車旁,便聽到車內(nèi)顏芙凝與彩玉的對話。
他沒想到她能這么說。
不過她能隨他在寶莊村住那么久,如此來看,也不覺得奇怪了。
天色暗得快。
章銅與李信恒屋里的空地上堆了個火堆,燃起來。
見火堆燃得旺,彩玉拎著水壺架在架子上燒水。
張鐵則拿出陸家的烙餅干糧,一一分過去。
顏芙凝亦拿出一包豬肉脯與牛肉干,還有饅頭:“大家自個拿,都別客氣?!?
“竟有肉吃?!闭裸~笑得憨,用牙齒扯下一塊牛肉干塞進嘴里,瞬間兩眼亮起,“嗯,好吃。”
張鐵聞,忙丟下烙餅,左右手開弓,一手拿豬肉脯,另一只手拿牛肉干吃。
陸問風掃他們一眼:“瞧你們德性,好像我餓著你們一般?!?
“主要是姑娘帶的東西好吃?!睆堣F笑道。
心里卻嘀咕,難道姓陸的心里沒數(shù)?
就這般,大家圍坐在火堆旁,啃干糧。
倏然,騰云發(fā)出一聲嘶鳴聲。
緊接著駕霧抬高前蹄,亦長鳴一聲。
傅辭翊耳朵微動:“信恒去瞧瞧?!?
陸問風看向張鐵章銅,想讓他們也出去,沒想到自個尚未開口,這兩壯漢十分自覺地跟著李信恒出了去。
不禁腹誹,以往也沒見他們?nèi)绱寺犜?,今兒怎么了?
不一會,院子外傳來打斗的聲響。
彩玉聞聲,擋在顏芙凝跟前:“小姐,你躲著些?!?
她怕有山賊之類的過來。
傅辭翊淡淡道:“對方只一人。”
外之意,彩玉不必如此。
果不其然,有一人被章銅張鐵扭住了胳膊過來。
李信恒走在前頭,手上多了一把劍,這劍不是他的,顯然是來人的。
那人身形一般,在三個魁梧的男子中間,尤顯瘦小。
如此被束縛了手臂,使勁掙了掙。
掙不脫,武器也在他人手上,他索性不掙扎了。
“你們?nèi)硕嗥圬撊松?,逞什么英雄??
說話時,他看地上大石塊上頭擺著吃食,咽了咽口水:“我說能不能給我點吃的?小爺我今后定有重謝?!?
來人望向顏芙凝,眼眸瞬間一亮,笑得眼眸瞇起:“小娘子長得好生俊俏,可有婚配?若是沒有,不如跟著小爺我,保證讓你吃香喝辣的?!?
彩玉怒了:“喂,你這人怎么說話的?咱們?nèi)硕?,你只一人,也不怕出了什么意外??
那人笑吟吟道:“小娘子長得有些面熟啊,既如此說明我們有緣分,既有緣分,她怎么忍心我出意外?”
“登徒子!”彩玉當即卷了袖子,“信不信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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