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們司馬家族那么多人還想要我司馬家族的家產(chǎn),李崖我看你是沒睡醒吧!”
說話間司馬家族的眾人紛紛站了起來,一個個看向李崖的目光當(dāng)中飽含著殺意跟戲謔。
“幾位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剛才是在耍我嗎?”
李崖故作陰冷地看向大殿內(nèi)的眾人,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向面前的司馬萬里眼神當(dāng)中滿是怒火。
“司馬家主難不成這也是你的意思?今天把我請到你們司馬家的莊園來就只是為了消遣我一番?”
司馬萬里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諂媚,那眼神極其怨毒似乎恨不得將李崖直接生吞活剝一樣。
“哼!你還真是愚蠢,殺了我的兒子還想要讓我給你賠禮道歉,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砰!
李崖聞憤怒至極,猛地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眼神冰冷地掃視著面前眾人。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在戲耍我嗎?!”
看到李崖猛地站起身來在場眾人都是一驚,不過當(dāng)他們目光掃視過那喝完的酒杯后,臉上又露出了獰笑。
“呵呵,就算是戲耍你又能如何?難不成你還想動手殺了我們嗎?!”
李崖這時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修煉的李家功法已經(jīng)無法運(yùn)轉(zhuǎn),真氣也不知不覺間悄然消散。
“哈哈哈哈,是不是感覺自己渾身無力,連真氣都無法調(diào)動起來?!”
就在這時一陣?yán)湫奈輧?nèi)傳來,緊追著李崖便看到從別墅的樓上緩緩走下來的一個中年男子。
而這個人他也十分的眼熟,正是清河市城防軍軍團(tuán)長穆鴻飛。
李崖心中暗自冷笑,果然這一切都跟自己料想的一樣,這司馬家族跟穆鴻飛果然走到了一起。
不過表面上李崖仍舊裝作是一臉的震驚,指著穆鴻飛當(dāng)即冷聲道:“穆鴻飛怎么是你?!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看到李崖如此震驚的表情,穆鴻飛臉上同樣閃過一絲陰冷的獰笑。
“呵呵,我出現(xiàn)在這里,當(dāng)然是為了你!”
“原本我還沒準(zhǔn)備去殺你,可沒有想到你竟然敢跑到清河市來給我添麻煩?!?
“一個洛城的螻蟻罷了,僥幸突破武道宗師就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我告訴你龍國的水深得很,就算你是武道宗師又能如何?!”
“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能動得了一點(diǎn)真氣嗎?”
李崖聞看向剛才的酒杯頓時怒不可遏:“卑鄙!你們竟然設(shè)計(jì)在酒中下毒!”
“呵呵,李崖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蠢,竟然會相信我們司馬家愿意賠償你!”
司馬瑾此時來到了李崖身前,一臉挑釁地說道:“區(qū)區(qū)一個洛城的螻蟻,竟然也敢與我司馬家族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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