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下面的人,我沒讓你們說話,你們最好別再說出一個字?!?
擂臺下眾人,都是渾身一抖,嚇得脊背發(fā)涼。
“陳無極,我搞不懂,我江闖,哪里比不上這毛頭小子吳川?”
此時,江闖則把目光看向陳無極,雙眼通紅,眼中有憤怒、嫉妒之火燃燒。
“江闖,這么說,你是真的想造反了。”
陳無極沒有回答江闖問題,而是輕嘆一聲:
“那五位元老,可都是和你我出生入死的人,我們一塊歷經(jīng)了多少磨難??赡銓λ麄冏隽耸裁矗懔夹牟粫??”
“我良心為什么痛?”
江闖冷冷質(zhì)問:“那五個家伙,瞎了狗眼,居然同意讓吳川那小子,留著做什么?”
“我很痛心。”
陳無極看著江闖,認(rèn)真說道。
“痛心?呵呵,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要將位子給吳川造成的?”
“論資歷,陳無極,我和你一塊出來打拼,我跟了你幾十年!而吳川這毛頭小子,那時候還沒出生!”
江闖一連串說道:
“論能力,陳無極,你自己不清楚?你手下產(chǎn)業(yè),能發(fā)展這么大,是誰搞出來的?我江闖,至少占了三成功勞!”
“論交情,陳無極,我把你當(dāng)生死兄弟,沒有我,你陳無極能活到今天?”
“資歷、能力、交情,我哪點比不上吳川?”
江闖看著陳無極,雙眼通紅。
他心中,憤怒、不甘、寒心,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江闖,資歷、能力、交情,你確實都比吳川高強?!标悷o極輕嘆一聲:
“但是,有一點,是你沒有的。”
“什么?!”
江闖質(zhì)問。
“仁慈、寬宏之心?!标悷o極淡淡道。
“仁慈、寬宏?”江闖一怔,旋即嗤笑:
“陳無極,你是瘋了?不說我,就說你自己,手上不知道有多少鮮血,現(xiàn)在,你居然和我談仁慈、寬宏?”
“我說的仁慈、寬容,不是你口中的仁慈、寬容?!?
陳無極搖搖頭道:“對敵人,狠辣、果斷,是我們必須的素質(zhì)。但對自己人,就要仁慈、寬容?!?
他目光,看向五位元老的尸體,臉色復(fù)雜:
“五位元老,都是你我的生死兄弟,你卻就這樣殺了他們,可見你心性是何其殘忍,自家人都不放過?!?
“也可見,你確實不適合當(dāng)一個領(lǐng)導(dǎo)者,所以,我才沒把位置讓給你?!?
“成大事者,自然要殘忍毒辣,只有所有人畏懼我,他們才能服從我!”
江闖聲音拔高:“陳無極,我不和你廢話了,現(xiàn)在,你當(dāng)著道上眾兄弟的面,宣布把位置傳給我。這樣,我可以放你和吳川一命,若是不然,你兩,都得死!”
刷!
刷!
刷!
欄桿三層,黑布男人手中武器,齊齊指向陳無極和吳川。
只要江闖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動手。
陳無極看了看黑布男人,心中凄涼,沒想到啊,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擺了一道。
“吳川,怕是今天,咱兩都得死在這了?!?
陳無極看向吳川,笑了笑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