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了古代,陳玉壺很久沒有近距離,一口氣見到這么多男的了。
夫人們?nèi)甲聛?,安靜了下來,直到正式開場。
跳的很好,大家逐漸興奮。
女孩子們早被請去了另一邊,自有她們的玩樂。
陳玉壺逐漸放松了警惕。
甚至還有丫鬟遞了一把琵琶給她,陳玉壺在家里閑來無事,和胡姨娘學(xué)了兩手。
也就僅僅只有兩手,但是這種場合拿出來勉強(qiáng)算是夠了。
陳玉壺看這么帥哥,看的正起勁,手里的琵琶彈得正歡。
結(jié)果氣氛到了高潮,他們突然把衣服脫了。
陳玉壺的笑容還沒有收回去,手一哆嗦,琵琶差了兩個音。
還好,衣服里面還有衣服。
雖然叫外面穿的衣服多了些鏈子之類的,有點有傷風(fēng)化。
看著大家雖然驚訝,但是不意外的樣子,陳玉壺就有數(shù)了。
她也看出來了,這群人格外的俏麗,大概是里面有一些菩薩蠻男奴。
陳玉壺嘆了口氣,她穿成個公主郡主的該有多好,這樣的郎君,她能養(yǎng)上一堆,天天玩樂。
陳玉壺笑看著,今天這宴會赴的可真值,哪里還有這樣的表演,哪天帶著清清和蓮兒也出去逛一逛。
陳玉壺專心致志的看著,就看見一位男奴朝著陳玉壺笑了一下,玻璃球似的眼珠。
陳玉壺一怔,顯然也有其他人看見了。
史夫人大笑:“你喜歡不?他們班主說了出銀子可以給他們贖身帶走?!?
“我看他倒是很喜歡你?!?
陳玉壺心虛的拿起來小盅喝了一口酒,“怎么,你嫌我家侯爺最近不夠忙?”
大家又是一番笑,到底陳玉壺也沒說出她不喜歡。
那就是挺喜歡的……誰說只有男子好美色。
而陳玉壺也察覺出,這大概是風(fēng)氣更加開放的轉(zhuǎn)折點。
陳玉壺頻頻嘆氣,人家那個腰扭得,嘖嘖!
一曲結(jié)束,陳玉壺給的打賞十分的豐厚,甚至單獨給了那個菩薩蠻男奴一份。
可惜她身份受限,只能辜負(fù)美意了。
一曲結(jié)束,大家紛紛回神,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橋上已經(jīng)站滿了人。
各家的大小郎君,看著自已親娘在這里看美人……
大家對視一眼,都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法律也沒規(guī)定,男人看美女跳舞就是天經(jīng)地義,女人看美男就是為母不尊??!
在場的夫人一個比一個顯貴,誰敢說這話,簡直找死。
橋上,清柏跟清濁說:“母親看起來很開心。”
清濁不由得唇邊帶笑,“母親喜歡美人?!?
“我們想辦法,把那個男奴給帶到家里去吧!”
清濁驚訝的看向了清柏,“帶回去了也進(jìn)不了內(nèi)院。”
“去勢就可以了。”
清柏的話說的輕飄飄,清濁發(fā)覺年紀(jì)越大,自已兄長的性情,越發(fā)的……穩(wěn)重中帶著冷酷和狠辣。
那種生而知之的惡,自已不以為惡的那種感覺,每次都讓清濁多看清柏一眼,幸好還有母親在。
清濁神色淡了下來:“哥哥,母親不會高興的,你今日的行,我回去會告訴母親。”
清濁想的很清楚,父親看似寬容和藹,不怎么管府里的事情,對他們這些子女也寬松。
但是實際上,戰(zhàn)場上殺伐下來的,父親才是心硬的那個。
所以跟父親說了沒用,有些事還是只有母親才能做,才會去做。
清柏沒說話,他知道自已攔不住清濁,更加攔不住母親。
清柏轉(zhuǎn)過頭問清濁:“那你說怎么辦?他進(jìn)不了內(nèi)宅,怎么哄母親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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