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守著的三人聽到里面沒有動靜,不免有些擔(dān)心。
冷風(fēng)擔(dān)心道:“王妃該不會把王爺打暈了吧?”
“休要胡說,我們將軍才沒有那么殘暴呢!”凝霜替自家主子說話。
“凝霜姑娘,剛才王妃打王爺您也看到了,不行,我不放心,我進去看看?!崩滹L(fēng)話音剛落,便直接推門進去了,都不給凝霜和追云阻止的機會。
“王爺,王妃娘娘,你們聊好了嗎?晚膳已經(jīng)——”
當(dāng)看到房內(nèi)的畫面,冷風(fēng)愣住了。
正在擁吻的二人,因為冷風(fēng)突然闖入被打斷。
祝卿安一把推開蕭璟御,站起身,紅著臉說:“我先回住處了。”低著頭快速離開。
丟死人了,她竟然被蕭璟御蠱惑了。
“將軍,您怎么了?”凝霜站在外面,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何事,追過去。
“沒事。我餓了,回去用晚膳?!弊G浒材_步匆匆地離開君正院。
“王爺,屬下是擔(dān)心您被王妃打,所以進來看看,沒想到王爺在和王妃娘娘——”冷風(fēng)解釋,但看王爺?shù)哪樕?,這解釋王爺肯定不會滿意。
追云剛才的角度,可以看到房內(nèi)的一幕,真心替冷風(fēng)捏了把冷汗,這家伙也太沖動了,說進去便沖進去了,自求多福吧!
被擾了好事的蕭璟御臉色陰沉,看向冷風(fēng),冷聲道:“這么沒眼色,去南風(fēng)館待幾日吧!”
“王爺息怒,屬下知錯了?!崩滹L(fēng)趕緊求饒,他可不想去南風(fēng)館,他這張臉還挺英俊的,萬一被哪家斷袖的公子或是風(fēng)流的小姐看上,可就糟蹋了。
追云走進來幫冷風(fēng)求情:“王爺,冷風(fēng)這性格,去南風(fēng)館不合適,會嚇到別人的,要不換個懲罰?”
冷風(fēng)點頭如搗蒜。
蕭璟御眉尾一挑道:“那便讓冷花容送你去哭喪吧!十日后再回來?!?
“王爺——”冷風(fēng)故作可憐的哀求。讓他堂堂一大老爺們?nèi)タ迒?,他做不到,身為冷血侍衛(wèi),流血不流淚。
“南風(fēng)館和哭喪,你自己選?!笔挱Z御倒杯涼茶去去火。
“王爺,能打板子嗎?”冷風(fēng)提議。
“本王不是再給你商量。”蕭璟御語氣冷沉。
追云立刻拉過冷風(fēng)道:“王爺,他選哭喪,屬下送他過去。”直接把冷風(fēng)拉了出去。
“你為什么拉我?我再和王爺商量商量?!弊叩皆鹤永?,冷風(fēng)不解的問追云。
追云無奈道:“你沒看到王爺生氣了嗎?難怪王爺說你沒眼色,你擾了王爺好事,王爺對你的這兩個懲罰已經(jīng)很仁慈了,哭喪有什么難的,大聲嚎就行了,哭不出來就抹點辣椒,多簡單?!?
“你說的好像有道理,那我現(xiàn)在便過去。”冷風(fēng)突然覺得王爺對他的懲罰挺仁慈。
“走走走?!弊吩茢[擺手讓他趕緊離開,免得自己被這個沒眼色的家伙牽連。
太子府
蕭璟盛光著膀子趴在床上,云挽柔給他上藥,忍不住埋怨:“表姐下手怎么這么狠,竟把太子打這么重。”
“等孤除掉蕭璟御,定要將她困在身邊好好蹂躪她?!笔挱Z盛憤怒道。
云挽柔見太子對祝卿安還未死心,眼底翻滾著濃濃的嫉妒,絕不能讓祝卿安活著。
“殿下定能如愿?!痹仆烊嵊懞玫?,然后又故作擔(dān)憂道:“表姐現(xiàn)在懷了宸王的孩子,一心為了宸王,才會對殿下不敬,若是沒有她腹中的孩子,她定會重新回到殿下身邊?!?
蕭璟盛冷冷一笑,眼底劃過狠毒道:“不過一個未成型的東西罷了,想除掉還不容易。母妃最擅長最這種事?!?
云挽柔眼底劃過算計道:“三日后母妃要在宮里舉辦百花宴,可以讓母妃想辦法除掉祝卿安腹中的孩子,只要沒有孩子,表姐便不會再費心幫一個廢物?!?
“之有理,孤會與母妃說?!笔挱Z盛把祝卿安對他的無情,算到了她腹中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