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嫌棄地向后仰:“皇上是要以色侍人嗎?”
“......”祁讓噎了下,很快就若無其事道,“怎么,朕的容貌不夠格嗎?”
晚余:“......”
兩人上了床,并排躺下,大紅的喜燭晃得人睡不著。
晚余說:“把蠟燭吹了吧!”
祁讓不許:“吹了不吉利,要點到天亮,才能長長久久。”
晚余心想,他懂得倒多,還真的把今晚當(dāng)新婚之夜了。
祁讓摟著她,一只手覆在她肚子上:“孩子今天乖不乖?”
晚余不想和他進行這樣家常的對話,想不通他為什么每次都能很快地忘掉一些不愉快,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可她不回答,祁讓又不放過她,非要一遍接一遍地問。
晚余只好說:“太小了,沒有感覺?!?
說來也怪,這回這個孩子好像特別懂事,一點都不折騰人,否則她也不會兩個月了還沒有反應(yīng)。
除了昨天晚上,其他時候也沒有想嘔吐的感覺,胃口也沒受什么影響。
祁讓說:“可能這回是個皇子,比較沉穩(wěn)?!?
晚余側(cè)首看他:“你不是說是梨月回來了嗎?”
祁讓自知失,忙將她摟緊一些:“是梨月,是梨月,朕方才就是隨口一說,你別多想。”
晚余咬了咬唇,沒有說話,想起梨月認奶那幾天受的罪,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祁讓輕撫她后背,小心翼翼地懇求她:“晚余,你別聽朕胡說,別想著他不是梨月就不要他,好不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