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書房外面到處是人,晚余怕被人聽到,只能強(qiáng)忍著,被祁讓親得衣衫不整,氣喘吁吁,脖頸和胸前嫣紅點(diǎn)點(diǎn)。
她后悔不該來這一趟,本意是怕晉王突然回京生出什么事端,沒想到祁讓無動于衷,反倒把她折騰了一番。
如今朝堂清明,四境安穩(wěn),祁讓沒了后顧之憂,行事越發(fā)恣意張狂,越發(fā)的像個昏君,大白天都敢在書房胡作非為。
晚余氣惱不已,推著他的肩膀恨恨道:“晉王真的造反才好,把你這昏君拉下臺,看你還整日不著四六?!?
祁讓的臉埋在她胸前,悶悶地笑出聲來:“那你讓他來,朕敞開宮門等著他,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這話說得實(shí)在狂妄。
可如今的他確實(shí)有狂妄的資本。
他登基七八年的成就,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父皇在位一輩子的成就,除了開國之初的幾代君王,剩下的也都不如他這般年輕有為。
他唯一的污點(diǎn),就是為了奪位犯下的那些殺戮。
但他根本不在乎。
不在乎別人服不服,也不在乎史冊如何記載。
他就是個從冷宮里殺出來的野路子,道德是有的,但不多,也懶得裝模作樣。
不僅滿朝文武拿這種人沒辦法,晚余同樣拿他沒辦法。
好在這時,小福子在外面敲門喊了一聲:“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
祁讓抬起頭,意猶未盡地松開晚余,幫她整理了頭發(fā),又幫她把凌亂的衣衫整理好,手指輕撫她細(xì)白脖頸上的紅痕,目光流連且曖昧:“你先回去,朕晚上去找你,讓你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