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也是話說出口才反應過來,隨即釋然道:“犯不著這么緊張,他是梨月的父親,有梨月在,咱們永遠都繞不開關(guān)于他的話題,也不可能徹底把他從記憶中抹去。
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攤開來說,說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反倒是冷不丁提一回,才會讓人一驚一乍。”
紫蘇笑道:“娘子說得對,凡事說破才能勘破,是奴婢們多慮了?!?
梅霜突然哦了一聲,把兩人都嚇得一激靈。
紫蘇瞪了她一眼,斥責道:“娘子剛說到一驚一乍,你就在這里一驚一乍,你想干嘛?”
梅霜縮了縮脖子:“娘子莫怪,奴婢就是覺得那位齊大公子有點眼熟,方才聽你們談到皇上,奴婢突然想到,他好像什么地方和皇上有些相似。”
晚余心下一驚,不覺變了臉色。
之前她也感覺那人有點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原來是因為他和祁讓有相似之處嗎?
可他戴著面具,又穿著厚厚的棉衣和大氅,真要具體說哪里像,好像也找不出來。
“可能就是個頭比較像吧!”紫蘇說,“他和皇上個頭差不多,又都是上過戰(zhàn)場領(lǐng)過兵的人,氣場應該也差不多,沈大將軍和皇上其實也有相似之處,把臉擋起來的話,不熟悉的人輕易也看不出來。”
晚余想了想,覺得紫蘇說的有道理。
祁讓既然已經(jīng)決定放她離開,就沒必要偷偷跟著她,況且佑安才剛出生,他哪里走得開,他肯定是要在宮里守著佑安的。
他若當真丟下剛出生的孩子追出來,那才叫一個荒唐。
如今的他,應該不會再這般荒唐了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