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站在那里,看著兩人有說有笑地走遠,這才回過頭來看向沈長安,一臉嚴肅道:“皇上來了,你知道嗎?”
沈長安吃了一驚:“什么時候的事,我沒有收到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晚余就把梨月和陌生人放風箏的事和他說了,而后問他:“你覺得是不是皇上?”
“肯定是了?!鄙蜷L安神情也嚴肅起來,引著晚余往僻靜處去,望著她的臉色關切道,“是不是嚇著你了?”
晚余點點頭:“太突然了,我當時一下子就懵了,他連你都沒通知,必定是瞞著所有人偷偷來的,最要緊的是,連清盞都沒有提前給咱們透個口風,你說這到底是什么回事,清盞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沈長安也有點懵。
皇上出行不是小事,從京城到甘州快馬加鞭也要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內,朝堂上沒有任何動靜,沿途也沒有傳出一絲風聲,可見皇上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嚴密。
問題是他這樣秘密前來,誰也不告訴,究竟意欲何為?
總不會就是單純來陪梨月放一回風箏吧?
沈長安沉思一刻,盡管有諸多疑問,還是先安撫晚余:“你別急,清盞應該不會有事,他不告訴咱們,大概率是皇上下了封口令,不許他往外說,倘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來喜來祿他們自會想法子通知咱們的。”
晚余聽他這么說,稍稍放下心來:“只要清盞沒事,別的都是其次?!?
“肯定沒事的,放心好了?!鄙蜷L安說,“你也要穩(wěn)住,不要慌張,既然皇上不肯露面,咱們就當作無事發(fā)生,把主動權交給他,無論他要做什么,咱們等著就行了。”
晚余嗯了一聲,臉色仍舊不太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