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安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我親眼所見,怎么可能誤會,若非我及時制止,只怕這個小姑娘也要被你們打出個好歹的?!?
江晚棠又羞又惱,紅著臉為自己辯解:“沈小侯爺來得晚,不知道前情,是這小子先沖撞了我,我才一時情急失手打了他,而后這丫頭就跟瘋了似的沖過來對我又踢又打,我不得已才讓下人將她制住的?!?
祁讓自然不信她的,對仍舊躲在沈長安身后的晚余招了招手:“你來說說是怎么回事?!?
祁讓先前說過他們的身份不能暴露,晚余因此才沒敢貿(mào)然上前和他相認。
這會子見他主動招呼自己,便從沈長安身后走出來,走到他面前,和他講起了事情經(jīng)過。
“我的風箏和這位小姐的風箏纏住了,這位小姐的丫鬟不由分說就搶了我的風箏扔在地上踩,這位小姐拉著我不許我走,清盞為了保護我才擋了她一下,她就把清盞的臉打腫了?!?
她把破掉的風箏舉到祁讓面前,委屈地癟了癟嘴,眼里泛起淚光:“你看,風箏都被踩爛了?!?
祁讓頓時心疼不已,忍著想給她擦眼淚的沖動,接過風箏看了看,瞇起眼睛問江晚棠:“江大小姐,她說的對嗎?”
江晚棠一陣心虛,目光躲閃道:“一只風箏罷了,她想要,我賠給她就是,但她方才瘋了似的踢打我,是不是也要給我賠禮道歉?”
“不只是一只風箏,這是四少爺送我的禮物,是四少爺親手給我做的?!蓖碛辔杖瓫_她喊道,“你弄壞了我的禮物,還打了清盞,我是不會跟你道歉的!”
“什么三少爺四少爺,一只風箏算什么禮物,你還想訛我不成?”
江晚棠被這么多人圍觀,又在兩位皇子跟前失了顏面,不免情緒浮躁起來。
“那個四少爺在哪里,叫他過來我當面問他,若當真是他做的,大不了我給他銀子,再讓他做一只一模一樣的還給你,但你打了我,弄臟了我的裙子,必須給我磕頭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