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祁讓便開始領(lǐng)著錦衣衛(wèi)的人在京城大街小巷尋找奇人。
奈何這個“奇人”太過籠統(tǒng),不知道長什么樣子,也沒有任何參照,大家根本不知該從哪下手。
問祁讓,他說他也不知道,就讓大家盡量去留意一些奇奇怪怪有特殊本事的人,一旦有這樣的,就帶來給他看,由他來判斷是或不是。
同時又強(qiáng)調(diào),找到的有賞,找不到也不會苛責(zé)誰,只要別打擾到普通民眾就行。
大伙一聽,這不就是公費(fèi)逛街嗎,既然找不到也不會苛責(zé),那就逛唄!
于是就換了便衣,分散到京城的大街小巷,開始漫無目的地游蕩。
祁讓也不管他們,自己帶著徐清盞去找沈長安。
沈長安這兩天一直讓人盯著國公府和柳絮巷,可兩邊卻都安安靜靜的,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他懷疑祁讓是不是把江晚棠想得太聰明了,或許江晚棠根本沒有把晚余和江連海聯(lián)系起來。
再不然就是江晚棠怕挨罰,沒敢把郊游那天的事告訴國公夫人。
祁讓卻認(rèn)為江晚棠肯定是有所懷疑的,并且她也不是沉得住氣的人,或許她早已告訴了國公夫人,只是國公夫人還在等待什么時機(jī)。
“這種事還要等時機(jī)嗎?”沈長安到底是個孩子,縱然心思縝密,對這種后室私隱也沒什么經(jīng)驗(yàn)。
“當(dāng)然要的?!逼钭屨f,“國公府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種事必須有確鑿的證據(jù)才好動手,可能她也怕江晚棠主觀臆斷,想等江連海親自去一趟,好來個捉奸在床?!?
“那怎么辦?”沈長安發(fā)愁道,“江連海一直不去,咱就得一直等著,江連海一旦去了,晚余和她阿娘就會有麻煩,怎么著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