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來之前呢？”

“沒回來之前，自然是想的?！?

“回來了，就不想了嗎？”

“回來了，還想什么？”晚余說，“你就在我眼前呀！”

“......”祁讓張了張嘴，不知該怎么表達(dá)。

想一個(gè)人，是沒有距離之分的，無論她遠(yuǎn)在天邊，還是近在眼前，都一樣會想。

哪怕她就在你掌心里，在你的瞳孔里，你還是會想她，想到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

可她還不懂。

她長大了，但又沒完全長大。

祁讓忍著心頭的悸動(dòng)，收回手，身子向后撤，拉開和她的距離。

晚余長長地松了口氣，呼吸終于暢快了一些。

她隱隱約約覺得今晚的祁讓很奇怪，也隱隱約約覺得今晚的自己也很奇怪。

但她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只是覺得他們之間的對話，似乎不再像從前那樣隨意了。

從前他們談天說地，信口開河，想到什么說什么，可以一直不間斷地說下去。

現(xiàn)在卻不行了。

至于為什么不行，她同樣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