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縣令在縣衙大堂之上當(dāng)眾就宣判對李家李大富還有李修遠(yuǎn)的罪名,并且做出了相應(yīng)的判決。
而這個判決不可謂不重,李大富判了死刑,李修遠(yuǎn)剝奪功名,關(guān)押進牢房,并且抄家,查封李家麾下的所有土地,田畝,商鋪,作坊。
毫不客氣的說,這就是抄家滅族,并且要巧取豪奪李家的所有財富。
有句話說的好,破家縣令,滅門知府。
看樣子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
這個劉縣令當(dāng)真是如此的心狠,不給李家任何翻身的機會,要一口氣滅了李家。
“來人,將李修遠(yuǎn)這個罪人拿下。”當(dāng)即,劉縣令一拍驚堂木,喝道。
眾衙役臉色微變,看了看劉縣令,然后再看了看李修遠(yuǎn)。
瞧見李修遠(yuǎn)似乎并沒有什么話要說,仿佛是認(rèn)命了,幾個衙役當(dāng)即心中有了決定,立刻一拱手走了出來,直奔李修遠(yuǎn)而去。
“李家這顆大樹今日只怕是要倒了?!毖靡鄣男闹邪蛋迪氲健?
看著一切發(fā)生的鄉(xiāng)紳,族老們也都又氣又惱。
“真沒想到李家兩人居然會是這樣的人,李家這幾代的財富竟都是用邪術(shù)謀的來的?!?
“我就說嘛,李家三代富貴,到了李修遠(yuǎn)這一代還這般富貴,常人,富貴不過三代,李家長盛不衰,肯定是有問題的?!?
“說不定,上個月我家丟失的那一百兩銀子就是被李家用邪術(shù)偷了去,枉我平日里對李家那么客氣,沒想到李家卻是一只披著狼皮的狼?!?
眾鄉(xiāng)紳,族老議論紛紛,皆是對李家的指責(zé)和斥罵。
什么李家還我錢來,還我死去孩兒的命來......諸如此類的。
李修遠(yuǎn)只是平靜的看著,并沒有多。
“李修遠(yuǎn),走吧,念在以往的份上,就不用兄弟們親自動手了吧,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兩個差役來到旁邊,握著水火棍道。
這個時候,罪名加身,百口莫辯的李修遠(yuǎn)按理說應(yīng)該會如其他犯人一樣,要么跪下喊冤,要么就嚇的臉色煞白,懾懾發(fā)抖。
可是此刻,李修遠(yuǎn)卻是平靜無比,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動不動。
“李修遠(yuǎn),我們和你說話么?莫不是傻了吧?!币粋€差役推了推李修遠(yuǎn)。
“放心,沒傻?!?
李修遠(yuǎn)笑了笑,然后看了看高堂之上的劉縣令,然后微微搖了搖頭,踱步離去。
“任你李家滔天富貴,最后還不是栽在了本縣令的手中。”劉縣令見到李修遠(yuǎn)似乎連犯案的心情都沒有,不禁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的微笑越發(fā)的明顯了。
可是就在衙役壓著李修遠(yuǎn)還未走幾步的時候。
忽的,一聲大喝從衙門的后堂傳來。
“狗官,你在何處?老子乃望川山強盜,吳非,你這個狗官竟然關(guān)我兄弟韓猛,今日老子帶人殺進縣衙,只為解救我的兄弟。”
一個帶著煞氣的聲音響起,卻見一群蒙面壯漢從后堂之中沖了出來,瞬間就占滿了整個大堂。
為首的是一位身穿錦衣,魁梧強壯的光頭大漢,這漢子手持一柄環(huán)首大刀,殺氣騰騰。
其他幾十個漢子也是個個帶刀,帶槍,桀驁不馴,匪氣十足。
“什,什么人?”一個衙役驚道。
“去你娘的,眼瞎了么,連本大王都不認(rèn)得了么?是不是這些年本大王沒有在郭北縣走動了,你們都忘記本大王了?!眳欠鞘痔岽蟮叮蟛阶呷?,一腳踹在了那個衙役的身上。
衙役也有些武藝,急忙拿著水火棍格擋。
可是這吳非的力道太可怕了,一腳踹來,只聽一聲喀嚓聲響起,水火棍立刻就斷成了兩節(jié),那個差役當(dāng)即慘叫一聲,一口鮮血涌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直接就昏厥了過去。
“把所有人都拿下,全部不準(zhǔn)動,誰動一下,本大王割了誰的腦袋?!眳欠谴舐暤溃缓蟠蟮兑粨]落在地上。
只聽見一聲巨響,衙門地上的青石磚被這一刀給砸的粉碎,大刀深深的插入了地面之中。
隨后,幾十個漢子沖了出來,將所有的衙役全部拿下,并且立刻封鎖了縣衙大門,連那些見勢不妙想要逃走的鄉(xiāng)紳,族老們都留了下來。
縣內(nèi)的衙役雖然不少,可哪有什么真本事,見到這真刀實槍,氣勢洶洶的沖向自己,腿都軟了,別說反抗了。
“吳非,你可別亂來,這里可是縣衙?!币粋€衙役驚恐的說道。
似乎想起里了此人。
望川山吳非的確是這一帶的強盜,只是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出來劫掠了,不知道消失到了什么地方去了,沒想到今天會突然冒出來。
“老子就亂來了,怎么著,再啰嗦,老子先砍了你?!眳欠敲忸^獰笑道。
“來人,把那個縣令給老子抓過來,老子今日要好好的找他一下麻煩?!?
“老大,縣令在此?!?
一個屬下當(dāng)即從一個角落里,將懾懾發(fā)抖的劉縣令提了起來,摔在了大堂之中。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