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應(yīng)該知道我大概所在,什么穿著打扮,我看那些麻衣人,都是揪著跟我穿類似服飾的人進行盤查,還有一些直接被當成我拖走了。”凌松很認真的說道。
“應(yīng)該是某種強大的搜尋法器,招搖神將那一縷鎖定你的神念注入到了那搜尋法器中,于是法器可能會呈現(xiàn)出一定的景象,比如說你逃跑的背影……”祝明朗說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如果我的魂魄已經(jīng)完全被招搖神給鎖定了,那招搖神應(yīng)該早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將我一巴掌拍死了,他們現(xiàn)在多半是借助法器在追蹤我殘留在招搖神周圍的氣息,眼下除非破壞了那法器,或者等我之前的氣息徹底散去,不然我還得一直這樣逃躲?!绷杷牲c了點頭。
說話之時,一名麻衣女子快步朝著這里走來。
她的目光在這牛龍商車上掃視著。
牛龍商車是天樞神疆比較常見的擺攤方式,馴服一頭牛龍,牛龍的背上掛滿了商品,商人騎乘著牛龍四處行走,將這個地方的東西賣到另外一個地方。
這牛龍,顯然是比較高級的,而且上面賣得全部都是昂貴的珍珠。
麻衣女子冷傲、漠然,眼神像一只鷹一樣,正審視著圍在這牛龍周圍的客人。
凌松在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商人那里偷走了一條圍巾,并圍在了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看上去也像是一個經(jīng)常走貨的商人。
麻衣女子有幾分蠻橫。
她挨個挨個的將客人抓住,然后質(zhì)問他們姓名,來自何處。
與此同時,又有四個穿著麻衣的人朝著這里走了過來,并將這一圈客人都給控制住了,不讓他們離開。
凌松想走,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你是誰?來自何處?”淺金色麻衣女子問道。
“我……我就是這茶城的人?!?
“你可以走了?!?
淺金色麻衣女子雷厲風行,一個一個逼問,確定沒有嫌疑才放走。
凌松見狀,臉色變得難看了幾分。
看來對方的法器已經(jīng)鎖定了自己就在此處,只是還不知道哪一個是自己。
凌松借著麻衣女子還在盤問他的人機會,繼續(xù)將自己里面的衣裳給脫去,并且塞到攤架里面,可以說是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又完成了一些換裝。
很多時候,哪怕你明知道旁邊有一個人,但也不會完全記住他穿著什么,戴著什么,只要不是色彩有相當大的差異變化,陌生人之間是察覺不到這種改變的。
這也算是一種神偷境界。
“你是誰!來自何處!”淺金色麻衣女子顯然也是一位神明級別的人物,應(yīng)該是招搖神神裔中位格極高的存在。
此時,她質(zhì)問的正是祝明朗。
祝明朗手上拿著一竄剛剛買下來的珍珠手環(huán),一副很不滿的樣子盯著這個蠻橫霸道女。
“這句話該我問你,我好端端的在這里買竄手環(huán)打算送人,你這樣不講理的沖上來盤問我又是什么意思?”祝明朗說道。
“少廢話,回答我的問題!”淺金色麻衣女子冷冷的道。
“可笑,我作為一個高貴且自由的天樞人,什么時候還需要像一個囚犯一樣回答我不想回答的問題,又是誰賦予你這樣的權(quán)力,可以在玄戈神都大庭廣眾之下趾高氣昂的將這里的子民視作犯人一樣審問?”祝明朗不屑的說道,并且將這些話說得很大聲。
此話一出,果然很多來往的路人都看了過來。
四個麻衣人很快趕到,他們看到淺金色麻衣女子與祝明朗正在對峙,注意力也都放在了祝明朗的身上。
“把他帶走,回頭審問?!睖\金色麻衣女子對前來的四個手下說道。
“是!”四人立刻上前來,要緝捕祝明朗。
祝明朗冷笑,動用了神懾。
他的身軀,突然間變得如山峰一樣高大,在那四名麻衣人的眼中,更不亞于修羅魔神一樣恐怖,而這份恐懼起初只是嚇得他們不敢靠近,很快他們的靈魂就像是從身體之中剝離了一般,正被幾條鎖鏈鉤住了胸膛,然后一點一點的往鬼門關(guān)中拽去。
四名麻衣人當即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那雙眼睛徹底失去了神采,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淺金色麻衣女子眉頭緊皺,她狠狠的盯著祝明朗,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我招搖神峰神裔下如此重手?。 ?
“哦,原來是招搖神峰的啊,就說哪來的瘋狗敢隨隨便便在玄戈神都撒野?!弊C骼收f道。
“你找死??!”淺金色麻衣女子怒道。
她伸出了一雙陰森森的手來,手如鷹爪,猛的朝著祝明朗的面門抓去。
祝明朗躲開,正要給這蠻橫女人一點教訓(xùn)時,兩旁街道的屋檐之上出現(xiàn)了一群身穿著金色盔裝的人,他們應(yīng)該是感知到了這里出現(xiàn)了過于強大的氣息動蕩,第一時間就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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