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臭腳水,不知道為何龐狼就有一陣想嘔的感覺。
他憤怒的注視著祝明朗,開口道:“你可知道你這般行為,是在挑戰(zhàn)吾神招搖的底線!”
“你們招搖已經(jīng)挑戰(zhàn)過我的底線了,我沒有計較,你們倒好,我逛個街,居然還敢跑到我的面前來撒野,是嫌我滅的天峰不夠多嗎!”祝明朗冷聲道。
“你……你不要太過分??!”龐狼怒道。
“你一個走狗,別在我面前吠了。她觸犯了玄戈法律,我?guī)ё咚?,合情合理。要我放人也可以啊,讓招搖親自來求我?!弊C骼收f完這句話,對身旁的神禁軍頭領(lǐng)道,“把人帶走,招搖天峰的人若敢阻攔,視作挑起神廟與天峰之間的戰(zhàn)爭,當(dāng)場格殺!”
龐狼聽到這句話,人都傻了。
自己剛才的說辭,怎么被他給用了!
這讓龐狼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對方態(tài)度如此強硬,而且作為大天子,他確實不敢隨隨便便在玄戈神都的地盤上對神禁軍動手。
龐狼慫了。
他氣得像一只掉入到陷阱里的野豬,只能夠發(fā)泄自己的情緒,卻什么都做不了。
……
解救了凌松,還順便揪住了招搖神的小辮子。
祝明朗心情愉悅了起來。
坐在牢房外,祝明朗看了一眼左邊玄禁牢房里關(guān)押著的明孟神,又看了一眼右邊關(guān)押著的招搖神妹妹龐瑛。
龐瑛看到了狼狽至極的明孟神,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次招惹上了一個極其可怕的人,與之前在街道上時的囂張跋扈、蠻橫至極相比,龐瑛明顯老實了很多。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我哥絕不會放過你的!”龐瑛開始拿招搖神來說事。
“本來這一間是關(guān)你哥招搖的,你就當(dāng)先來這給他暖一暖牢房?!弊C骼市α似饋?。
一旁的明孟神聽到這句話,剛喝到嘴里的茶直接噴了出來。
一方面是因為這茶確實難喝,另一方面是沒料到祝明朗這家伙如此猖狂,目無神明!
“小子,我能進(jìn)這里就是個意外,但你能把陽奉陰違的招搖神弄進(jìn)來給我作伴,我明孟就服你!”明孟神說道。
“你說誰陽奉陰違??!”龐瑛聽到這句話,惱怒不已,立刻維護起了自己的信仰。
“臭丫頭,你想清楚你在跟誰說話,語氣和態(tài)度給我放尊重點!”明孟神完全沒把龐瑛當(dāng)一回事,直接罵道。
“你一個階下囚,連這一個后起小神都斗不過,你明孟也沒什么了不得的!”龐瑛也是不服,與明孟神罵了起來。
“我不過是因為心魔所困,這牢房很不錯,正好可以給讓我靜下心來泯滅心魔。心魔一除,我天下無敵。至于你哥招搖,比我虛多了,他就是一個虛殼子,實力虛,名頭虛,腎聽說也虛……”
“你胡說八道什么!”龐瑛聽到這句話氣得面紅耳赤。
祝明朗見兩人聊得很投機,便離開了玄禁牢房。
話說起來,招搖臉色蒼白,身形消瘦,,確實像是有點腎虛。
……
剛離開神禁軍大佬,之前那位神禁軍頭領(lǐng)就跑了過來,并告訴祝明朗,玄戈神召見。
人都在神廟了。
不去確實不太好,何況這件事也不算小事,是要跟人家打個招呼。
“你叫什么?”祝明朗詢問這個蠻有骨氣的神禁軍頭領(lǐng)。
“屬下宋乙?!?
“是神侯?”祝明朗問道。
“是的?!彼我艺f道。
玄戈神都,宋姓就是玄戈神本尊的親族了。
話說起來,祝明朗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玄戈神的芳名,只知道她姓宋。
玄戈神有兩個親弟弟,一位是祝明朗的老酒友宋神侯,另一位是在后山給祝明朗做了偽證的那個小少年宋息。
這宋乙,應(yīng)該是玄戈神的堂親。
難怪行事也比較有底氣。
宋乙一路上喋喋不休,主要還是表達(dá)對祝明朗的敬仰。
明孟神一直都是玄戈神國的一個頭號陰霾,有他在,玄戈神國就永遠(yuǎn)別想安寧。
宋乙這些日子一直都處在很亢奮的狀態(tài),畢竟他自己也參與了擒獲明孟神的光榮戰(zhàn)役,在整個玄戈神都,他的地位與榮耀也與當(dāng)初完全不同了。
而這一切,都是祝明朗賜予的。
宋乙自然佩服祝明朗,而且一副為祝明朗馬首是瞻的樣子,哪還記得什么禮圣尊是自己上司。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