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暗示已經(jīng)非常明顯。
武婷婷聽到不是殺人重罪,心頭繃緊的弦才稍稍松弛,但聽到要抓王成化,心頭又是一緊。
她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連忙說:羅警官,我......我得去幼兒園接孩子了。后面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隨時打給我電話。
她能做的似乎已到極限,只覺得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疲憊不堪。
但一想到家里的兩個孩子還在等著她,一種沉甸甸的責(zé)任感又支撐著她挺直了脊背。
等她緊趕慢趕到達幼兒園門口時,校門已經(jīng)敞開。
讓她意外的是,老師正牽著小寶和玲兒走出來。
小寶的額頭腫起一個明顯的包,邊緣泛著青紫。
小玲兒臉上也有幾道新鮮的指甲抓痕。
兩個孩子都低著頭,臉上帶著委屈和倔強。
玲兒媽媽,真抱歉!老師一臉歉意和不安,下午戶外活動時,有幾個孩子不太懂事,拿小區(qū)里聽來的閑話嘲笑小寶,結(jié)果就打起來了......玲兒是護著小寶才被抓傷的。
那幾個孩子我都嚴(yán)厲批評了,也都讓他們道歉了!也跟家長溝通過了,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
武婷婷的心猛地一沉。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她嘆了口氣,理解老師的無奈。
麻煩您了,老師。
她努力朝老師擠出個笑容,沒再說什么。
蹲下身,仔細查看了兩個孩子的傷勢,輕輕摸了摸玲兒臉上的紅痕,又小心地碰了碰小寶額頭的腫包。
疼嗎她柔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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