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虛,但還是誠實道:“沒……沒有!我……我在衛(wèi)生間……”
瑤姐立時嬌嗔道:“去衛(wèi)生間干嘛?是想把自己洗香香,怕人家嫌你臭嗎?”
我頓時一頭冷汗,連忙解釋,“我……我就是沖個冷水澡,你也知道……我健康得不得了,總得給自己降降溫嘛!”
說完這些我不禁一愣,怎么剛才的一切欲望都消失了?似乎只有瑤姐對我才有這樣的壓迫感。
不!這不是壓迫感,我不知是不是因為從小就太依戀她。而不論有任何不良狀態(tài),只要聽到她的聲音,便瞬間會恢復正常!
她簡直就是我的最強奶媽!
我可以肯定的是,即使對方是方紅,甚至是田珍珍,瑤姐都可以憑一個電話阻止這種行為。
可如果換成對方是瑤姐,別人想要阻止這種行為……我只會當做是一個笑話?
我心里不由一動:是的!雖然我一直覺得瑤姐跟別人不一樣,可當這時想到……卻又別有一種感悟。
難道我跟田珍珍?真的也是一場錯誤嗎?或許我早就知道,可為什么又會走到那一步呢?
我的確是該好好考慮了!
瑤姐這時卻氣道:“呸!我才不知道呢?我就知道,今晚不打電話肯定要出事兒!”
“不……不會的!”我心里越虛嘴就越硬,這跟撒謊沒什么關系。
而瑤姐是成熟女人,跟田珍珍不同。她懂男人,也不會因為這種事兒而生氣。
“那你……想我了嗎?”瑤姐的語氣又變,浴室的氣溫瞬間變得曖昧,仿佛突然間又恢復了之前的溫度。
“想?。‘斎幌?!我每天都想!”我這句絕不是假話,不管每次想到她是幸福還是痛苦,我真的是每天都想!
“那你……怎么想的?”瑤姐的聲線偏低、不扎人,入耳特別舒服。
此時隱隱的呼吸聲,就仿佛此前般吹蕩著我的耳朵。她只需一句話,甚至就超過了夏依依穿著情趣內衣的魔力。
“你別……你別再勾引我了!我本來剛剛降溫,你這不是火上澆油嗎?”我這時甚至懷疑她是跟夏依依約好了,故意來耍我的!
“臭流氓!”瑤姐似嗔似怒地罵了我一句,“你都不知道,上次你跟我發(fā)火之后,我一直都特別生你的氣!”
“可我也不知為啥有那種習慣,吹涼了之后……就是喜歡用嘴唇試試嘛!”
瑤姐這句話讓我一愣,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兒。那是我剛剛懂事,吃飯又總喜歡被別人喂的時候。
柳姨吹涼了喂我,我卻被燙得哇哇大哭。
柳姨不禁道:“唉!這小家伙真是麻煩,當年也不知是什么菩薩養(yǎng)的!”
瑤姐卻趕忙搶了過去,吹了吹又用嘴唇試試,對我道:“不涼了!你再試試!”
我原本的醋意,仿佛一瞬間就變成了萬分的甜蜜。
而瑤姐還在繼續(xù)道:“可是……你跟我說了要跟夏依依去過情人節(jié)的事,我又擔心起來了,所以就一直在準備……”
“準……準備什么?”我傻傻的問。
瑤姐那邊卻一笑,“既然你那么想我,就看看窗外,鐵塔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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